嘿!这人!简直有病!
沈南桑叉着腰,不满的挡在陆阙身前凶巴巴的瞪了回去。
“你这人有病就趁早去瞧,你说你骂他就骂他,你最后还扯上我干什么?你脑子进水了?你摔跤的时候把脑子也摔出来了?”
“你!狐狸精!你除了会用这幅容貌勾男人你还会干什么?嫁了人还这么不老实,在殿上还要勾摄政王,刚刚还在勾引左相,水性杨花也该有个度!我的东西,你抢了一样,你还想都抢走不成?”
弃秋荧气急败坏的吼着,没了往昔的高傲,俨然一副市井泼妇的丑样。
沈南桑的鄙夷,一双眼眶都装不下。
“你是真把脑子摔出来了?我好歹长得漂亮我能勾引人,换你来,你想勾还勾不到呢,你就说你气不气吧?”
骂人这一块儿,沈南桑出生起就没输过。
她坚信,只要她足够不要脸,丢脸就不会是她。
不出所料,弃秋荧被气的理智全无,伸出手就要去挠沈南桑那张脸:“不要脸的东西,我挠了你的脸,我看你以后怎么勾男人!”
“哎嘿,恼羞成怒了?不服气了?不服气那你把人勾回去咯。”
沈南桑有意气她,抱着陆阙的手臂,大大方方的宣誓主权。
“你这人别动不动就自作主张的给人安头衔,陆显知从来都不是你的,以前不是,现在、今后也永远不会是,自己没本事,不找找自身的原因反倒没头没脑的怪旁人,弃秋荧你也就是命好成了个公主,但凡你不是,你怕是连个朋友都没有。”
“沈南桑!”
“听得见听得见听得见,你嚷什么啊?比谁嗓门大啊?”
沈南桑脑子嗡嗡的,烦躁的厉害。
这一天天的,怎么尽是找上门来的麻烦。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能吸引这些聒噪的麻雀呢?
陆阙大抵也心烦,抬脚准备上前。
动作间,忽然被沈南桑的小手截住。
“陆显知,你别理她,她有病。”
沈南桑及其自然,一手牵着陆阙一手牵着陆霄霄,任凭弃秋荧在她身后如何暴走,她自当忽视不见。
走远了,她又不甘心。
陆阙还在奇怪睚眦必报的沈南桑今日怎么说走就走时,被小手牵着的大掌忽然一痛。
面具下的眉头猝然皱起,陆阙是真嫌弃。【1】【6】【6】【小】【说】
这女人,说话不像女人,力气大的更不像女人。
沈南桑愤愤不平的皱着眉,一双柳眉灵动可人,吐出口的话却不是那么个味儿。
“陆显知,你是我媳妇儿!啊不是,我是你媳妇儿!”
这给她急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不管以前她怎么色诱你了,她这显然还没对你死心呢,以后你别搭理她,想骂她在心里骂骂,啧,不行,心里也不能,你以后就当没她这个人行不行?”
都说烈女怕缠郎,那指不定烈郎也怕缠女呢。
多少戏本子里的日久生情都是这么来的,惦记着惦记着,万一这男人哪天脑子一抽就觉得弃秋荧还不错呢?
陆阙时常觉得自己和沈南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一直不大明白她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哪怕相处这么久,他也依然不明白:“沈南桑,你说话悠着点。我和她不可能。”
“要的就是你的不可能。”
沈南桑不喜欢旁人玷污自己的东西。
她闷闷不乐的皱着脸,喉咙里说不出的怪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