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锦书叹了口气,不知今天谁惹毛了关牧晨,自己可是无辜受牵连了。
因为很多作业要做,晚饭锦书让裘紫怡她们帮忙带到寝室,她要抓紧写作业,只盼望晚上十点前能做好作业。
谢鼎来找锦书的时候,正巧碰到裘紫怡等人从食堂回来。
谢鼎上前,问道:“我妹表妹怎么没去食堂吃饭?”刚才他在食堂怎么也没看到陆锦书身影,不由狐疑。
“哦,锦书有很多作业要做,就让我们帮忙给她带饭了。”裘紫怡晃了晃手里的饭盒。
谢鼎明了,然后问道:“我问一下我表妹需不需要打热水,你们若是要打,也交给我,我一起打来就好。”
“怎么好意思呀。”裘紫怡道。
“没关系。”
“那麻烦啦。”裘紫怡笑道。她热水还没打过呢。就这样裘紫怡走向寝室,进屋谢鼎看到锦书奋笔疾书,便问道:“空热水瓶还有吗,我帮您去打热水。”
“两个。”锦书忙站起来,走向洗手间。谢鼎接过两个热水瓶,又看向同寝室的三个女生:“你们的也交给我,我多跑几趟便是。”
裘紫怡将饭盒递给锦书,然后拿出自己的两个热水瓶递给谢鼎,笑道:“谢谢表哥啦。”
谢鼎点头便走出宿舍,汪芹走到锦书对面坐着,笑呵呵道:“锦书,真羡慕你有这么一个好表哥。但是你表哥对你好像有点,怎么说呢?你这个表哥有点特别,做事说话有点毕恭毕敬,尤其对你,好像特别敬重你,刚才他还称呼您呢?感觉很好笑哎,感觉你是他的主人一样。”
其他人也有同感,裘紫怡笑着说:“看样子你这个表哥被你拿捏的死死的,我们锦书真厉害,将来你的表哥绝对是典型妻管严,哈哈哈……”
“……”锦书吃着饭盒里的饭菜很是无语。
这晚裘紫怡第一天住校,兴致勃勃,兴奋的都睡不着觉,跟汪芹和潘多多聊个没完,锦书偶尔答上几句继续写作业。
这晚锦书完成作业正好九点五十五分,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发酸发胀的胳膊和手。
回头发现这三个女人都睡着了,锦书轻声轻脚去了洗手间洗漱一下才上床睡觉了。
这晚锦书还是微微有点失眠,到后半夜她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锦书第一个起床,起床先拿着痰盂去楼下不远处公用茅坑倒洗,清晨寒气逼人,锦书冻手冻脚匆匆回到寝室,然后开始洗漱,等洗漱完毕,看了看时间,赶紧叫醒赖床熟睡的三个室友。
汪芹倒是很自觉起来了,睡意惺忪穿着衣服,潘多多也是不情不愿坐了起来,没有被窝暖和,她又缩回身子躺床上,嘴里嘟囔道:“真不想起床,困死了。”
而裘紫怡压根无动于衷,蒙着头继续睡。
锦书趁早先看了会儿书本,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锦书走到门口问了声:“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