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吃完面,就被裴逸抱着去主卧室睡觉。
裴逸说:“你我是夫妻,若是明天佣人进来收拾,发现你我各睡一间房,佣人怎会想?要是传到老太太耳里,老人家一定会担心和起疑,到时候更麻烦。而且为夫都跟你道歉了,你也该消气了,没有你在身边,为夫真的睡不好,这几日我总是失眠,你于心何忍?”说着,裴逸薄唇蹭了蹭锦书的耳朵,又蹭了蹭锦书的唇,锦书被他蹭的痒痒的,撇过脸,可某人哪能放过她,直接撅住锦书柔软的唇,一路抱着走向自己的主卧室。
这晚裴逸变着花样激起锦书的欲望,在她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裴逸亢奋不已,俩人一次次共赴云端。
第二天锦书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床边已经没有裴逸身影,看了眼挂钟,锦书惊得坐起身子,竟然九点半了。
天呐,这可是督军府啊,自己怎么可以睡得这么迟?让老太太姨太太们怎么看自己呀。
锦书慌张赶紧穿好衣服,等洗漱一番匆匆下楼时,就看到老太太和二姨太说着话,并不见裴逸和五姨太以及裴优优裴诚。
二姨太率先听到楼梯口动静,回头,看到锦书笑了,招了招手:“锦书醒了?”
老太太也回头,眉开眼笑:“饿了吧,薛姨赶紧让佣人准备早膳。”
锦书着实不好意思上前:“祖母,二姨太,不好意思,睡过头了。”
“无妨,年轻人都这样,优优跟裴诚也是在家休息起的特别晚。”老太太笑道,想起早上裴逸出门说的话,老太太乐开花。
裴逸说:“我军政府有点事,去去就回来,午餐赶回来吃,阿书可能会起的很晚,昨晚她很晚睡,等她睡醒给她准备她爱吃的几个早点就行。”
当时老太太、二姨太和五姨太以及裴优优和佣人们都在,裴逸口中“昨晚她太迟睡”的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
大家都是过来人,很容易想到那方面,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看样子抱曾孙有希望了。
“阿逸临走前吩咐佣人烧了你爱吃的早点,你先去吃,回头过来陪我们聊天。”老太太握住锦书的手笑道。
“他去哪儿了?”锦书问道。
“去军政府了,说临时有事。”老太太道。
锦书点点头,便去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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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姨太徐千雅昨天在锦书口中得知表弟张沛霖今天上午赶火车回南京,她一大早就去了燕京大学找张沛霖,并带上一些北平的特产让他带回家去,顺便也将锦书的事跟这个表弟说一下。
昨天下午她跟锦书在督军府聊天中,得知锦书跟表弟说起过她早已结婚的事,但至于跟谁结婚,当时因为某种原因,还没来得及跟张沛霖说。
从锦书的言语里,不难听出锦书不想让张沛霖继续误会下去,而且她给了五姨太一封信,让她带给张沛霖。
其实就算锦书不说,自己也老早想跟表弟说明白,免得表弟独自一人越陷越深。
在张沛霖的寝室里,徐千雅先是跟张沛霖说了些家常,然后话题落到了锦书身上,同时拿出锦书的一封信交给张沛霖。
张沛霖很是惊讶和疑惑,锦书为何给他写信?又为何要让自己表姐交给他?难道昨天她去督军府给裴诚看病了,所以顺带一封信交给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