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自上次受伤之后,一直待在府内,足不出户。
而陆逸飞这边,却将这次叛乱收入的兵卒全部交给了青荡,并让他仔细审查他们的背景之后,再把这些人全部加入到夜无枭中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如今的圣上已经重新掌握了朝廷大权,彻底振作起来,而陆逸飞的势力也越发强大,可谓权势滔天。
与此同时,陆逸飞正式全面接手了大理寺,成为了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少卿作为九卿之一,地位尊崇,主管着天下的刑狱之事,可以说是一个手握实权的重要职位。
陆逸飞立刻上任,不敢耽误时间,因为圣上刚刚交给他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调查太子李成前是否有谋反之心。
对于圣上的这个疑虑,其实并不奇怪。毕竟,宰辅乃是太子的人,而且还被发现与幽冥教有所勾结;同时,太子的生母也参与了叛乱。面对这样的情况,圣上产生这样的怀疑也是情有可原的。
陆逸飞从大理寺调来了大量的卷宗,但与太子李成前相关的卷宗却无一存在。这令他感到十分无奈,于是他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仍然被囚禁在刑部监狱中的宰辅张玄灵身上。
刑部监狱内弥漫着一股发霉的腐臭气息,令人作呕。陆逸飞强忍着喉咙里不断涌上来的干呕感,捂住口鼻,缓缓地走进了关押着宰辅的牢房。他透过栏杆,看到宰辅张玄灵正蜷缩在角落里,面容憔悴,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
“张大人,许久未见啊!”陆逸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平静。
张玄灵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我该称您为郡主驸马呢,还是陆少卿?……你来此所为何事?”
陆逸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我来向你询问一些事情。关于太子……他是否真的有谋反之意?”
张玄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太子殿下对圣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这一切都是污蔑!”陆逸飞皱起眉头,语气严肃道:“可是证据确凿,你们和幽冥教勾结,企图谋害圣上。”张玄灵激动得站了起来,脸色涨红,大声喊道:“这是有人故意陷害!老夫可以用性命发誓,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陆逸飞凝视着张玄灵,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并不确定是否应该相信张玄灵的话,但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似乎确实指向了他们与幽冥教的勾结。然而,他也明白,光凭这些证据并不能完全证明他们的罪行。
“不管怎样,你和太子关系亲密,你勾结幽冥教,太子也难以脱开干系。”陆逸飞语气坚定地说。他心里清楚,如果这件事真的与太子无关,那么最终会还太子一个公道;但若是事实真相如此,那便是不可饶恕之罪。
张玄灵看着陆逸飞,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愤。他知道现在无论怎么解释都很难改变局面,只有找到更多的证据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么张大人再回忆一下,还有没有其他有用的线索呢?”刘玄灵叹息了一声说道。他心里清楚,这次的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但还是想从张大人那里多了解一些情况。
张大人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说:“其实幽冥教的人之前曾经找过我合作,但我拒绝了他们。后来,我还特意派人去调查了这个人的身份背景。”
“那调查结果如何呢?”刘玄灵连忙追问。
“据我所知,这个人在京都开了一家名为‘珍宝楼’的店铺,专门售卖一些古玩字画等物品。”张大人回答道。
听到这里,云盘不禁陷入沉思。“珍宝楼?”他低声念叨着。这个地方他似乎有些印象,好像就是幽冥教的一个据点。而这个据点,正是上次被他亲手拔掉的。
“原来如此,看来这珍宝阁的老板和悦来客栈的老板是同一个人啊!都是幽冥教的余孽。”云盘暗自感叹道。如今,这两个据点都已被摧毁,幽冥教的势力应该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削弱。然而,他们是否会因此罢休呢?云盘的心中充满了忧虑。
“如此甚好。”陆逸飞眼神一亮,“此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张大人,你暂且耐心等候,若真与太子无关,我自会还你们一个清白。”
陆逸飞离开了大牢之后,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调查珍宝楼。由于京都的幽冥教已经被彻底铲除,想要寻找相关线索无疑变得异常艰难。他不得不借助云盘来调阅大量的卷宗,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经过一夜的努力,第二天清晨时分,云盘终于在这些卷宗中发现了一条关键线索:原来,这珍宝楼竟然是镇北王萧长漠的产业!镇北王与安南王一样,都是世袭的爵位,其身份地位非同一般。
"难道说镇北王也和幽冥教有勾结吗?
"陆逸飞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个发现让他感到十分震惊,如果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那么这件事情恐怕会比想象中的更为复杂。然而,他并没有轻易下结论,而是决定亲自前往镇北王府,探寻其中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