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想着就花园到新娘房的距离,秦遇时也没让保镖跟着。
现在这边就他们两个,加上几个女工作人员。
几个小姑娘见到凶神恶煞的秦遇沛,都往边上去了,并不敢怎么样。
趁着秦遇沛没过来,秦遇时对就近的一个工作人员说:“去叫保镖过来。”
那小姑娘是化妆师,被秦遇时吩咐之后,立刻从这边跑开了。
秦遇沛怒气冲冲地过来,质问秦遇时:“秦遇时,我们好歹都是秦家的,也算是兄弟,你偷偷跑到瑞士去调查我!还把我挪用秦氏基金的事情告诉了爷爷,你怎么那么阴险!”
秦遇沛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贼喊捉贼。
宋攸宁先前还好奇秦遇沛为什么不在这里,以为是秦遇时为了避免出什么意外所以不让秦遇沛来。
结果现在人家主动过来要和秦遇时掰扯清楚。
秦遇时护着宋攸宁的动作很明显,就怕秦遇沛情绪失控会伤害到她。
在计算了保镖过来的时间之后,秦遇时开口,声音低沉,机具威慑力,“如果你没挪用秦氏基金的钱,我就算去查,你和这件事半点关系都没有,这件事更不会捅到爷爷跟前。”
秦遇沛根本不接受这个理儿,就觉得因为这件事是秦遇时,所以他才会这么倒霉。
将错误都归咎在别人的身上,从来不会找自己的问题。
“不,明明就是你嫉妒我成为秦家新的继承人,所以你就处心积虑想要取代我?秦遇时,我现在总算是看清你了!”秦遇沛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我告诉你秦遇时,这件事我要是牵连进去了,我也不会让你独善其身。”
听到这话,秦遇时不由得笑了一声,“不让我独善其身?请问我在这件事当中,做什么了?”
秦遇沛倒是被秦遇时给问到了,秦遇时在这件事当中,到底做了什么。
秦遇沛仔细想想,好像秦遇时真的没做什么。
从一开始,秦遇时就没有做什么。
没有跟秦遇沛争夺家产,在秦遇沛大张旗鼓地为自己成为家里下一个家住候选人庆祝的时候,秦遇时也不过是在准备自己的婚礼。
一直到最后,秦遇时都只不过是去瑞士查了一下账而已。
事情,都是秦遇沛自己做的,也不是秦遇时逼着他做的。
现在,这个人竟然来责怪秦遇时去查了账。
好像秦遇时不这么做,秦遇沛做的事情就能瞒天过海,就能自欺欺人,就就能心安理得地当他秦家的家主。
可能吗?
秦家落在秦遇沛手中,那不是完蛋了?
老爷子还没有糊涂,肯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平白打压秦遇沛,只会让旁人觉得老爷子独断专行。
但是这些事情一抖出来,秦遇沛没资格喊自己是清白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激怒了秦遇沛,他往前走了两步,拉近与秦遇时的距离。
“你做了什么?你就是什么都没做,让大家都觉得你多清高多不在乎争夺家产这件事。但是秦遇时,你真的不在乎吗?你要是不在乎,你根本就不会去瑞士。”
“哦,我不去瑞士,就等着你在秦家胡作非为?秦遇沛,虽然我对秦家家族的位置没什么兴趣,但是我不会允许其他人做任何伤害秦家的事情。”
“你看,你非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说到底,最后还是你,坐收渔翁之利!”秦遇沛生气到不行,尤其是被秦遇时说了这话之后,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秦遇沛立刻就冲到秦遇时面前,一把揪起秦遇时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