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洲是混蛋流氓痞子。
张渔晚觉得自己眼瞎,婚前狗男人藏得太深,自己社会阅历浅,就这么被骗了。
张渔晚在睡死前唯一的一点想法就是这男人不当人,是真狗。
他索要无度,根本不管她哭唧唧地哀求,还强着哄着她让她用那种语调说出各种羞人的话,她哪里说得出口?
宋长洲疼媳妇对媳妇花钱很大方,平时见不得这女人难受,就是皱皱眉都要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是他就在床上喜欢看着她红了眼眶,又可怜又无助,还有动情的时候的眼如清泉,声音婉转悠扬的时候,让他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事后,宋长洲餍足地抱着沉睡的女人,唔~自己确实有些要的太狠了,小丫头累坏了。
宋长洲看看时间还早呢!勤快收拾一地狼藉,眼里贼有活,把东西该收拾收拾该洗的洗了。
甚至身心舒畅地把院子整理好。
马上他的假期就要结束了,到时候每天一大早就要去部队,他需要尽快把家里收拾出来,不然小姑娘在家不方便。
昨天耽误半天,今天又耽误半天,太多东西都没有整理,计划又一次延后,心中有一些后悔太过放纵了。
他跟有使不完的劲一样,尽可能多的干活。
到了傍晚做了一些饭菜,又把药熬好,到楼上那丫头死活不起床,俩人都坚持不退让,互相拉扯半天,最后在宋长洲满意挨了一巴掌后做出妥协。
这次他就在床上哄着她吃了点饭菜,喂了药,提前准备好的蜂蜜水倒是让那丫头吃药没有太大抵触。
他又端了一盆热水,用心地给张渔晚清洁了身子。
看着怎么折腾都没有醒的女孩,他忍不住用指头点点她的俏鼻,“真能睡!”
反正只要是吃了药他就放心了,以后早上走之前都这样喂药吧!
宋长洲想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一边把人往怀里拉近一些。
……
如果宋长洲知道有一种闹叫医闹,那么他就会知道还有一种闹叫晨闹。
第二天早上,张渔晚没有发晨闹,她起床气缓解很多,难得见她这么温柔的时候,宋长洲觉得这都是他足够耐心,并且在她耳边说着:“等一会工人就来了,上二楼看到你还睡觉不好。”
张渔晚是有偶像包袱的,她不好意思让外人看笑话,就乖得不得了。
宋长洲让伸脚就伸脚,让抬胳膊就抬胳膊。
最后俩人吃早饭的时候,张渔晚一脸萎靡的状态打着哈欠,“什么时候能好好睡一觉啊!好困哦!”
“你天天都干什么了?不是累就是困!”宋长洲实在不能理解她的电力实在是太少了。
“都怪你,你自己不知道?”张渔晚气极,以前跟daddy做各种赛前准备的时候也很能熬,晚睡早起也是常态,但是不晓得为什么都没有这么累过,真的睡不够。
“怎么怪我了?”宋长洲并没有意识到核心问题出在哪!
“我跟你睡觉太累了!”张渔晚抗议。
“都是我在动,你什么都不动,就躺在那还好意思喊累。”宋长洲嗤笑道!娇气!
眼瞅着那丫头就要掀桌子,宋长洲眼疾手快地把鸡蛋塞她嘴里,“宝贝,消消气,我就一天假期了,咱们把该办的事今天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