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礼道:“明天挂牌,今天我给大家放了假,证券公司跟银行那边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你下午不是要去产检吗?”
阮文礼觉得自己可以陪她去。
姜央道:“让小陈陪我去就好。”
姜央怕阮文礼去了再问出什么不该问的,那她可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姜央扶着沙发要站起来,阮文礼过来扶她。
姜央起来走了两步,肚子鼓鼓的挺着腰。
察觉到阮文礼看她的眼神,姜央停下来。
阮文礼手里还拿着那个苹果,眼睛里蓄满笑意。
姜央从刚才就看他不顺眼,一眼坏笑,不怀好意,当即皱眉道:“你笑什么……”
阮文礼摇头,“我没有笑。”
“你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我看都看见你牙了。”
姜央伸手去掰他的嘴,阮文礼被她的动作逗笑,笑得露出两排大白牙。
实在不能怪阮文礼这么开心。
姜央现在肚子大了,走路一扭一扭。
像个鸭子。
阮文礼将她带到镜子前指给她看,“像不像小鸭子?”
姜央不听还好,一听更生气了。
阮文礼前一秒还在笑着,下一秒就挨了姜央重重两记小拳头。
捶在他胸口。
“我现在变得这么丑,你高兴啦?”
“鸭子,你怎么不说企鹅?”
阮文礼想了想企鹅走路的模样,的确更像。
姜面看着阮文礼由虚到空的眼眸,顿时更加来气,“你还真想啊,不许笑,是谁害我变成这样的?”
“好好,我不笑了。”
看到姜央真生气了,阮文礼收起笑意,握住她的小拳头,宠溺地在上面亲了亲。
不过阮文礼还是顺便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态度:“我觉得无论是企鹅还是鸭子都很可爱——像你一样。”
“阮文礼。”
姜央气炸了。
阮文礼任由她不痛不痒打了两下,弯腰将她抱起。
姜央瞪着他道:“你做什么?”
阮文礼计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吃饭之前,还能有足够的盈余。
“让我的小企鹅高兴高兴。”
阮文礼抱她上楼,二楼卧室门锁着。
“钥匙呢?”
姜央捂着口袋不给,“你不能进卧室,我们说好了你只能进去洗澡。”
“那去书房。”
书房里只有一张临时放进来小床,窄得几乎不能容纳两人。
屋子里窗帘闭合,不透光的遮光帘让一切都变得模糊跟黑暗,但感觉却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