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求你……要,要我……”
她似乎毫无察觉自己的异恙,仍倾首要吻他,咬住他的唇,咬得他生疼,只能怜惜地回应引导着她不去自伤。
她动作急切,混乱,气息却越来越紧,仿佛就要窒息般,视线一阵阵地模糊,闪过黑花,一颗扣子解了半天也没解下来,急得她扬手狠狠去扯,静谧的空间响起一道裂帛声,扣子还是没掉,上好的真丝睡衣就这么爆销了。
“萌萌,别这样。”
他愈发觉得女孩情况不对劲儿,抓着她冰凉的小手,她抬起大眼,可惜巴巴地望着他,一迳求他抱她要她,动作愈发大胆直接,甚至令人惊诧。
他试着顺她的意,将她抱进了卧室里,给她空间施为,全权顺着她的意思,满足她,宠溺她……只为了安抚她可怜的灵魂。
可是当她要进行最关键的一步时,光是看到那画面,表情下隐忍压抑的东西再也控制不往地爆裂开来。
“啊,不,不,啊——”
她突然摇头脑袋,往后急退,双手抱着身子发抖,表情极度恐惧不安,他想要拉住她,却换来她更恐惧的尖叫声,砰的一声重响,她栽下大床,却毫无痛觉地继续往角落里缩去,直缩到了厚重的窗帘下,抓着帘布将自己给紧紧地裹了起来。嘴里一直呜呜咽咽地叫着,诸如:不要过来,走开走开,魔鬼,等等恐惧的词汇。
她哭得更厉害了。
“萌萌……”
看着眼前的情形,他惊痛不矣,却只能僵硬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怕他的任何动作,都会导致她的痛苦恐惧激升。
她无法自抑地哭泣,哭得头昏眼花,气息混乱,她下意识地想要摆脱这种境况,叫着,“大叔,救我,救我……不要不要……”
他慌忙上前,可是手还没碰到她,她就抱着自己脑袋往墙上撞去,他吓得大叫一声,将人从窗帘中拉出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她一嗅到他的味道,胃底竟然一阵搅痛,痛呼一声,张嘴就对着他的脖子胸口吐了出来。
唏哩哗啦,一片狼籍。
“萌萌,萌萌……”他完全惊慌失措了。
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任她想怎么吐就怎么吐,也不管这有多么肮脏、多么污秽。只想着也许她发泄出来,会舒服一些,好一点。
最后她吐得浑身虚脱,脸色由白转青,唇色淡得几乎于无,奄奄一息地摊在他怀里,双眼却瞪得大大地,唇角不时逸出一句气若游丝,“……别,别碰我……脏……脏……不要……”
他骤然间明白了这一切,脸色一片雪白,久久地僵住了,任心口那一点的感觉凌迟了全身每一寸。
……
一个月前,瑞士医院。
亚德尼斯曾在此留过学,还有非常要好的发小。由于此处经历从未公开过,每年他都会安排一段小小的假期,在这里当一个普通人,放松休闲。
因为之前有过数次dna检验的乌龙事件,这一次,他决定再不假他人之手,每一个环节都自己亲自操刀,以做到百分之百确定无误。
他好友也十分惊奇,“亚尼,”这是亚德尼斯亲近的人才会唤他的昵称,“你很确定这个血样的拥有者,就是你妹妹?”
亚尼一边摆弄着试管,一边说,“不确定。但有七成把握。你知道,这世界上能查出一个p型血的人,都可谓神迹。况且,她长得……”
想到上一次正面相对,似乎就在不久前。那小丫头长得乖乖巧,其实是个小腹黑,伶牙利齿得很。安静时跟母亲很像,但是一变身成了小母老虎的那股子强悍劲儿,确更像父亲。
好友看亚德尼斯竟然想得出神,还露出了十分温柔少见的笑容,也好奇起来,“长得和你像吗?”
亚德尼斯立即摇头,“不,不是。她更像我妈。”
好友双眼一亮,道,“那可是超级大美人级别的。我开始期待了。”
亚德尼斯看着仪器里正在分析的血样,目光愈发深沉,“所以,今晚非常关键。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很快,太阳下了山,仪器室里仍是一片灯火通明。
亚德尼斯本以为保密做得非常好,未想到那时候已经有人在暗中觊觎仪器室里正在进行的事情,悄悄谋划着意图染指。
半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