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伯夫人僵硬在原地,最终还是没勇气一口咬死。
“我……我只是向皇上说明情况。”
状告,可就完全不同了。
到皇上面前告御状,且状告的还是比她身份高的宸王妃。
这若是赢了还好。
若是输了……少说流放起步。
楚聿辞冷笑出声:
“刚才汪汪叫的欢,这会儿正经给你机会了,你也不中用啊!”
她敢说一句正经的状告的话。
他今天势必要砸了安阳伯爵府的牌匾!
安阳伯夫人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又红又紫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病的。
沐皇贵妃暗自咒骂。
这一群废物点心。
手拿把掐的事情,竟然还这般唯唯诺诺。
“皇上,一切还得靠证据说话。
药方不是已经给到太医院了吗?
这会儿子,也差不多有结果了吧。
刚才,恒安妹妹说的有理。
出了事情,既要讲信诺,也要讲律法。
恒安妹妹有此觉悟,想来若真是药方出了问题。
一定也会秉公处置,不会偏私包庇自己的儿媳妇吧?”
陆飞鸢蓦地抬眸,一双桃花眸眼尾上扬,勾勒出几分冷冽模样。
“赌吗?”
“什么?”
“皇贵妃说药方有问题,我说药方没问题。
既然有争执,那不妨和刚才一样。
皇贵妃和我再赌一次?”
沐皇贵妃心头一颤,没来由的生出几分畏惧。
“你……你一个小辈,也敢这般和本宫说话?”
陆飞鸢没什么表情的扬了扬唇角,语气带了几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