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儿轻轻的咬着樱桃似的粉色唇瓣,滴溜溜的大眼睛不禁上下打量了独孤蓝,这小子,好像没有自己想想的那么笨哦!
“嗯,杀生,我不擅长,要不你来吧!”骆冰儿轻轻的一笑,装作怕怕的样子将小刀硬塞给独孤蓝,然后退后了两步。现在是考验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了,他是不是也像世间的男人一样,喜欢这样的风骚的女人呢?!
将小刀握在了手中,独孤蓝淡淡的轻笑一声,缓缓的逼近了红烛:“他是谁?”手上的刀子反手一指被点了哑|穴的鲁元。
“他……他是这山上黑风寨的大当家鲁元,这一带的山头都是他控制的!”红烛因为有了骆冰儿的教训,因此媚眼也不敢乱抛,只是老老实实的低着头说。
原来这名唤鲁元的男子就是黑风寨的大当家,平日里早就仰慕骆冰儿的大名,想去拜会骆冰儿,但是无奈做的是打家劫舍的买卖,深怕无量宫找自己的麻烦,没有想到碰到了红烛,红烛自称自己就是那骆冰儿,向黑风寨收取了保护费,又加上寂寞难耐,于是偷偷的约了鲁元来这平日里没人的破庙幽会,没有想到刚好撞到了骆冰儿的手上!
“是强盗?”独孤蓝笑笑,自己猜得果然不错,这黑风寨就是最近在玉峰山周围四处出没的强盗,正好将这强盗头子俘虏了,攻上黑风寨,替玉峰派省了这一份心事!
“对!”红烛竟然被独孤蓝那淡淡的一笑摄住了心神,身上那五彩毒烟的毒仿佛也不再重要了,红烛昂着小脸站起身来:“这位小哥,可以放过红烛吗?只要你放过红烛,红烛什么都可以给你的!”红烛颤巍巍的爬起了身子,两只素白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了独孤蓝的手臂。
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独孤蓝突然甩开了红烛的手臂,面上一阵嫌恶之色:“因为你伤害的是她,所以,我不会可怜你!”独孤蓝残酷的一笑,伸手一指,红烛慢慢的倒了下去。
“你……你真的好狠心……”骆冰儿惊讶的看着独孤蓝,没有想到他下手这么的快、狠。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废掉了她的武功,以后她不可能再出来造谣撞骗!她虽然可恶,但是罪不至死!”独孤蓝微微的一笑,对于如何的处置鲁元更是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先走吧,我们就此别过,这个强盗与这个女人我会押送官府!”独孤蓝将小刀交给骆凡,灼灼的目光中隐含了无数的深意。
“你要去哪?也许我们同路!”骆冰儿可不想将这大好的机会浪费,独孤蓝可是自己的摇钱树!
“我们不同路!”独孤蓝冷淡的说,早已经在心中打定主意,再也不能与眼前的男子有任何的交集!
“你知道我要去哪?”骆冰儿一挑眉毛,饶有兴趣的说。
“不知道!”独孤蓝语气还是冷淡,“但是我不想与你同路!”独孤蓝径直的转过了身子,将高大健硕的后背毫无感情的背对这骆冰儿!
“你!谁高兴跟你一起啊!”骆冰儿气的小脸通红,这个死猪头,眼睛长到额头上去了啊,自己稀罕围着他转啊!
骆冰儿将地上散落的行礼拿起来,愤愤的出了破庙,踏上了去往玉峰山的道路。
“我是蓝颜,现在是独孤蓝!”无奈的笑笑,独孤蓝望着骆冰儿慢慢消失的背影喃喃的说,心中虽然有点微微的失落,但是为了解开自己的心结,独孤蓝决定再也不要见到骆凡!
就在那天的夜里,黑风寨被一群人铲平,罪大恶极的强盗被捆绑在管道上,让官兵捉拿了去,剩下的小喽啰则是四分五散,盘结在玉峰山脚下的强盗组织被全部的瓦解!
很快就有人传言,那天夜里有人看见了蓝狐组织的大旗,但是蓝狐一直活动在塞外,至于中原,也许是有的人凭空想象吧……
“死蓝,臭蓝,谁还稀罕他啊!”从小到大都被别人捧在手掌心中长大的骆冰儿,第一次,心中感到了失落,那个蓝竟然赶自己走人!早知道这样,刚才自己就不应该给他解毒,让他也被五彩毒烟毒死算了!下次见到他,一定让他知道我骆冰儿不是好欺负的!不将他毒的三天不能下床,自己就不姓骆!
骆冰儿边嘟囔边沿着山路赶路,远远的在路口,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小白与独孤蓝的小黑一起并排在山口。
“小白,你在这等我啊!”骆冰儿看到老朋友,立即冲了上去,还好,自己的大宛名驹没有丢,不然一定让那小子赔一个倾家荡产!
将小脸轻轻的靠在小白那洁白的鬃毛上,骆冰儿还是不服气的碎碎念,突然,望着独孤蓝的坐骑小黑,骆冰儿心中生出了一个坏主意!
骑着小白,拉着小黑,骆冰儿四处寻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片山下的人种的苞米地,骆冰儿兴奋的跳下小白,钻进那无人的苞米地中掰了几个苞米,坐在那田地旁,点了一个野火,架起了支架,将那鲜鲜嫩嫩的苞米剥掉外面那层翠绿的皮,只留最里的一张白皮,将苞米放在支架上慢慢的烤,很快就有一股新鲜苞米的清香味道缓缓的传了过来!
这时已经是傍晚,骆冰儿坐在田间地头,欣赏着落日,口中啃着那甜甜香香的苞米,不胜惬意,直到几个苞米只剩下苞米棒,骆冰儿这才满足的摸摸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
“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宝马,夕阳西下,美女在天涯!嗯,好词好词!”骆冰儿拍拍小手,为自己那狗屁不通的打油诗喝了几声彩,然后弯腰将那地上的苞米棒捡了起来,眯缝着大眼睛来到了小黑的面前。
“小黑啊小黑,我也不是跟你有仇,是你命苦哦,跟了一个狼心狗肺说话不算数的主人,没有办法,只好委屈你了,只要你将那臭小子狠狠的从背上摔下来,下一次,我就不会再给你屁股里塞东西,而是请你吃这香香甜甜的苞米,好不好?”骆冰儿说着,转到了小黑的身后,强忍着呼吸阻挡臭味,掀起小黑的尾巴,将那苞米棒小心翼翼的塞到了小黑的屁股里!
小黑嘶叫了一声,虽然感到了一天的不舒服,但是还是继续吃着那香甜的玉米,无暇顾及太多!
“哦哈哈后,可怜的小蓝蓝啊,你一定不会相信会从你那心爱的坐骑上摔下来,哈哈哈,骆冰儿真是是天才啊,真是太好玩了!”骆冰儿被自己的把戏兴奋的前仰后合,这苞米棒一塞,小黑的大便就不能排出,到时候,就是再好的马儿也会禁不住的发脾气!只要马儿一发脾气……骆冰儿再次的奸笑两声,似乎看到了独孤蓝被摔一个狗啃泥的样子!
狂笑了一阵,骆冰儿终于将那婀娜小蛮腰直挺了起来,放走了小黑,让小黑在山口等待那即将要倒霉的独孤蓝,自己则悠闲的骑着小白,乘风而去,去山下寻找可以住宿的客栈!
正文:第三十六章 幽灵客栈
天色渐渐的黑了,骆冰儿终于在山下找到了一家正在营业的客栈,因为是山下,客栈简陋,只是四间小茅屋,大门上挂着两个大字的招牌在朦胧的灯笼烛光映照下随风飘扬。
“黑店?”骆冰儿失笑出声,没有想到是黑店还会光明正大的挂出来的!扁扁嘴巴,想想自己是一代侠女无量宫宫主骆冰儿,难道还怕这些打家劫舍的把戏吗?黑店就黑店吧,只要睡得舒服!骆冰儿伸伸懒腰,禁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反正掌门爹爹的忌日还早,在路上耽搁几日也无妨,虽说爹爹的忌日后就是自己的生日,到时候,自己就满二十岁了,可以光明正大的下山,但是万一那多管闲事的大师兄卧龙听雨改变主意,以要处理宫中,派中事务为借口……啧啧,骆冰儿想想就害怕,那个无量宫简直是闷死人了!不行,自己一定要下山!
打定主意,骆冰儿上前拍拍那黑色木门的耳环,清脆的一阵撞击声嘹亮的响在空中,紧随着那黑色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名手提着大红灯笼五十多岁的老爹爹伸出了半个脑袋,面上一阵土灰色,双眼浑浊的上下打量了骆冰儿一眼,然后,将那木门全部打开,人站在了门外,佝偻着身子,微微的气喘着说:“这位小哥,是住店还是打尖啊?”声音嘶哑苍老而悠远,听在骆冰儿的耳中,心中一阵痉挛,仿佛那世代久远的僵尸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天啊,还黑店呢,干脆鬼店好了,店主人竟然是这样的恐怖!
骆冰儿张张嘴巴,心中微微的有些胆怯,鬼这东西是骆冰儿最害怕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骆冰儿没有立即回答老爹爹的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