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啊,男人在外拼事业这是很正常的,你切不可急,更不能什么事情都还不了解不哭成这样,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知道吗?……不怕啊,你都有他们任家的骨肉了,任太太的位置你是坐稳了,所以不会有事的。”
“可是妈妈,他关机两天了,南希打电话去问四周的人,他们都没有回答,老危说他不知道,连天天跟在身边的小盖也说不知道,……天齐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不会的,我女婿吉人自有天相,再说了,他一个大老板、大总裁,真出了什么事那报纸上不早就报道出来了,我们也会知道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啊!”
“可是……”像上次自己被绑架一事,父母们不就完全不知道,媒体们更不用说了,天齐是不可能让这种事上新闻的,怕对公司有影响,所以说他不会被那些怀恨的人给暗算了?
“太太,你不要吓自己了,先好好养身子,等身子养好了我们再回台北不就知道究竟了……再说无论如何都不会是老板出现移情别恋啊什么的情况的,所以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的!”
“移情别恋?”她没有想到,只想着他是不是出现什么危险了。
“没有没有,是南希多嘴了。”
南希和楼妈妈都暂时安抚下了晴倾后,接着又过了三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并且因为答不上什么所以然的老危和盖伦那边索性也不接电话了。
南希问了男友西宁,西宁这局外人哪里知道什么,不过帮忙打听了一下,得知任总裁这几天也没有去公司上班,倒是那天晚上就去了监狱探监。后来就没人知道他的行踪了。
而天齐在哪?
好像只要自己躲着,有些事就可以一直推迟着发生一样,他这几天一直都在任夫人常住的房里待着。
书房里是早被他翻到没有原来面目的景像,那几张小时候拍过的照片,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比过了,确实是同一个小男孩。
待任夫人旅游回来时,发现有儿子的未接电话。还有媳妇的。她手机已没电了,只得先回去再说。
开了后门下意识以为家里进贼了。
“哪里来的大胆小贼,连我的家都敢偷?”
“妈?”天齐变的憔悴和狼狈。从书房里走出来。
“儿子……你什么时候来妈妈这里的?”
“我等你好久了。”刻不容缓他抬着两张一模一样的照顾问她:“你知道小晴的小姨吗?”
“那边的亲家我哪里知道。”
“黄小柔。”老妈十几岁就跟着老爸了,所以连孩子都有的晴倾小姨黄小柔,她不可能不知道。
任夫人睁大了眼,不敢相信会从儿子口中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她是小晴的小姨?”
“嗯。这个是她的儿子。”照顾递给她。
任夫人看了两张一模一样但保存的损坏程度有所不一的照片,再看了看儿子后。有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去找你爸了?”
“是,他告诉我了。”
任夫人点点头说:“是,这个小男孩是黄小柔的儿子,也就是小晴的亲表哥。”
“妈……这种事你怎么可以瞒着我?”
“这……只是上一代的事。你们不必知道!”
“可是晴倾现在有了我的孩子了!我……”突然大脑空白,全身显的无力,控诉再多也是无用了。因五天五夜未进食,和任天齐至始根本不接受的事实摆面前来后。一下子眼前一片空白,他晕了过去。
“天齐……天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