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依旧是少爷对叶寞潇的那个称呼——少夫人。
看来,少爷是认定她了,那老爷呢,还有夫人,他们会同意吗?
诡异的笑容浮现在苍老的脸庞,嘴角勾动,一抹祥和的笑容反倒更显狰狞。风伯仿佛稳操胜券,因为他还有两张底牌,也就是陆炽的父母。
*
推开门,叶寞潇探头张望,见房内就陆炽一人,便走了出来。
“唉,刚才谁在外面?”
“哦,是管家。”抬眸,陆炽看着眼前女人,眼底刮过一丝隐忍,可惜了一个独处之夜,他却有心无力啊!
“嗯。”应了声,叶寞潇绕过箱子,在他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长舒口气笑着说:“还好,不烧了!”
她是舒心了,可陆炽的笑容却僵住了,望着她那双修长白皙的腿,真恨不得将她一把抱起,狠狠的摔在床上。
目光朝上移去,开着两颗扣子的衬衫下隐约可见一双不老实的小白兔,在眼前颤啊颤的,仿佛在对他做着盛情的邀请。湿漉漉的长发垂下,服帖的趴在薄透的衬衫上,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浸湿了衣衫,不过多久,那衬衫就成了透视衫,下面是她曼妙的身子,暗暗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该死的,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样待久了会出事吗!
“潇潇,去把头发吹干,这样会生病的!”陆炽稳住呼吸,找了个口籍把她支开。
“呵呵,我就是想问你,吹风机在哪的!”清媚撩人的笑容挂在颊边,星光潋滟的眸子幽幽的望着他的深邃,素白的手搭在他的腿上,无意的动作却让他乱了呼吸。
“宝贝,你不会对我这个病人感兴趣了吧!”随着时间的流逝,衬衫被发上的水浸的快要湿透了,薄薄的衣料贴合着她的背部,勾勒出她那令男人血脉愤张的躯体。陆炽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往身前拉了拉,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还是说,你想要了?”
“呸,下流!”使劲一推,叶寞潇逃出那个叫她呼吸不稳的怀抱,换了个安全的地方站着。
“呵呵,害羞了?”双手环胸,陆炽促狭的笑着,望着她说:“男欢女爱,这很正常的!”
“和你这种人就叫下流!”口不择言,叶寞潇瞪了他一眼,转身继续找吹风机。
“哦?可某人和我下流过几次,次次都很满足啊!”陆炽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并朝叶寞潇眨了眨眼,逗弄着她。
犹如猫捉老鼠,每次都把她逗急了,他才开心。
“你!”叶寞潇的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肾腺素的飙升,可一丝理智将她拉住了,不进反退了几步。挑着眼尾儿扫了眼陆炽,她轻嗤道:“陆总,说大话前也要先看看自己的状况!我不想欺负伤员,如果实在受不住了,还请你自己动手解决吧!不是有句老话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
“可还有句老话,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可我看你现在是什么都做不了了吧!”眯着眼睛,一丝危险从中划过,叶寞潇敢发誓,她现在一心就想把他给掐死,让他从此销声匿迹,再也不要说那种让她脸红心跳的下流话!
“怎么,要试试吗?”挑眉,陆炽轻蔑的扫视了下她的身体,戏谑的说:“我是怕某人今天累到不行,所以,还想好心放她一马!”
“哼!”扭过头,叶寞潇干脆拿背影对着他,殊不知那青丝与白衫纠缠的背影,更叫人有种想要将她撕碎的冲动。
“把头发吹干,有东西送你。”吐了口气,陆炽让自己尽量不去看她,平稳着心头的那股子躁动。“吹风机在你左手边的第三个抽屉里。”
按照他的提示,叶寞潇找到了吹风机,转身朝他做了个鬼脸回到浴室。流理台前,她梳理着长发,十指穿过发丝,任凭那股子暖风吹干其间的湿润。
回到卧室,她没有在意他所谓的礼物,而是直接走到床头,数着药片递给他。再倒了杯温热的水,递到他面前可他却没有接。
“该吃药了,吃完药就早点休息。”
“好。”陆炽将药片一把塞在嘴里,就着她的手喝了半杯水,将药片带了下去。
“不喝了?”见他摇头,叶寞潇收回手将杯子摆在床头。顺手将手提电脑移开,正要扶着他躺下却听他说:“不着急,你先把那盒子拆开,看看礼物喜不喜欢!”
“礼物?”原本以为他的礼物又是某种调戏,却没想到还有实物的!叶寞潇略带疑惑的走向那个大箱子,指尖触到缠绕着盒身的丝带,微微一僵,腹诽:这里头不会又是些不正经的东西吧!
“愣着干嘛!难道不知道,当面拆礼物是种礼节!”
“那是西方的礼仪,作为一个国人,我要表现的含蓄。含蓄懂不懂?陆先生!”语带讥诮,叶寞潇可不想用西方的那套在陆炽身上,万一拆开看见的是堆限制级内衣什么的,她不直接昏过去已经算不错了,若还要高兴的称赞他的礼物如何如何,以表感谢,那她可就真不知该以和颜面再见江东父老了。
“拆开,我保证你会喜欢!”
“如果我不喜欢呢!”
“随你处置!”他坚定的说。
“好,我倒要看看你又要耍什么花枪!”解开绸缎,叶寞潇推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只棕色的熊熊毛绒公仔,一时间竟忘了该说什么好。半掩着口,叶寞潇觉得自己恍惚像做梦一样,心中翻滚着激动,夹着些许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