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嘴边漾起邪笑,推开门,口吻戏谑道:“小美娘,爷来安抚你了。”
床幔之后传来悉悉索索好似脱衣的声响,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搓着手上前,突然床幔里朝他扔出一件嫩黄色的小衣。
他弯腰捧起来,闻了闻,露出痴迷的神情:“香~真香~”
再按捺不住身体的欲望,一把掀开床幔,顷刻间人愣在当场,目瞪口呆。
只见两名敷粉的小倌,赤膊着上半身,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下,妖娆的用长腿勾住他的大腿:“哥哥,可叫奴家好等呢!”
仿若被雷劈了,呆怔了片刻,情欲全消,又羞又恼。用力将手中小衣扔到脚底,恨不能跳起来多踩几脚。
冲着门外的小厮怒喊:“二能~你个天杀的,给老子滚进来。”
喊了半晌也没人回他,反而是两名小倌又缠上来,一个抱腿,一个搂腰,声声好哥哥,唤得他满身鸡皮疙瘩。
怒极了骂道:“去你娘的哥哥,老子杀了你们。”
论力气,对方可是两个男儿身,自来养尊处优的他哪里敌得过,被两名小倌死死按在床上。
不一会儿身上的锦服便被扒了去,只余一条底裤,他死死护着裆部。额上冷汗连连。
大叫道:“老子是真男人,老子是·····”
说话间被小倌强行索吻。
“呕~~呕~”
他恶心的胸腔直泛呕,小倌顿时嫌弃地松开他,转眼间他竟真的吐了一摊酸水出来。
得了喘息,光着膀子狼奔豕突,直奔外面逃命。一口气出了院门,寒风刮在皮肤上,方知自己没穿衣服,此时街上人来人往,妇人们捂着眼惊叫。
男人们看得一怔,又见他身后跟来的两名衣衫敞开的敷粉男子,瞬间止不住地耻笑他。
还有那胆儿大的人说起了荤话。
“这位兔爷儿,您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啊~”
宁国舅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他抱着头躲开人群,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小倌竟又来缠他:“我的国舅爷~上屋去吧!我给您暖身子。”
一句话仿佛把他的尊严按在了地上摩擦,他气得跳起身就打。
众人看得哈哈大笑。
——
待她醒来已是月上枝头,身旁竟守着石霞。
她头疼得厉害,脑海里闪过那些旖旎画面,不由地咬上唇,心绪异常繁乱,强撑起身子,看向石霞:“你怎么找到我的?”
石霞扶住她回道:“是苏大人的小厮带我来的。”
她揉了揉昏沉的太阳穴:“可回府通知人了。”
石霞摇摇头:“苏大人不让说,怕影响您的清誉。”
见她疑惑看来。又道:“这事只有大小姐知道,她递了信儿回去,只说您在伯爵府要多住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