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穗顺势去拿桌上的酒壶,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一饮而尽,对面的郭嘉眼神惊恐,比被抓包还要可怕。
然后他将桌上的酒壶快速拿走,惊恐道:“女公子,司空若是知道我带坏你,不会轻易饶了我的。”
曹穗嗤笑一声,笑话他小题大做。
“我已经十八了。”
不说千杯不醉,但也不是滴酒不沾。
郭嘉充耳不闻,二十八在司空眼里也是孩子。
曹穗没好气道:“不喝就不喝,难道我还少了酒喝?”
郭嘉吨吨吨地喝完本来就所剩不多的酒,“在别处喝酒起码和我没关系。”
曹穗绝对对他如此没同理心的行为表示谴责,然后告诉他一个坏消息,“我来之前刚好碰见了满宠,顺势好心地通知了他你在这里。”
“……”
郭嘉噌地一下起身,显然准备快点离开,可惜,刚到门口就又被逼进来。
“伯宁,好巧啊,我正要回府,你若是有事我就不耽误了。”
曹穗好整以暇地坐在那没动,看着郭嘉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再次热心道:“满县令,我举报,刚刚奉孝先生在此喝酒作乐。”
郭嘉回头,脸上尽是无奈,“女公子,郭嘉何处得罪你了?”
曹穗一脸正气,“我不过是将所见所闻如实说出来而已。”
郭嘉也不示弱了,反击道:“女公子可是我的同伙,你也是喝我的酒的。”
“再说,哪一条规矩说规定了,不能在外饮酒的?”郭嘉理直气壮,他今日可没有寻欢作乐,满宠管不到他头上。
满宠一言不发,光是站在那便叫人有压迫感,可惜这次遇到的两人显然都不怕他,还当面吵起来了。
“饮酒确实没有没有触犯哪条律法,但你莫要以为如此便抓不到你。”满宠说完,冲着曹穗行礼,便带着人离开。
郭嘉左看看右看看,恍然道:“女公子和伯宁做了什么交易?”
否则如此“戏耍”不可能会没有任何脾气。
满宠可不会因为她是女公子便留情。
毕竟是连曹操都不给面子的人。
曹穗悠悠道:“给了满县令一个细作的地点而已。”
郭嘉不着急走,又施施然坐下,“女公子的消息可真灵通,居然还能给伯宁提供。”
曹穗但笑不语。
“先生,刘皇叔又跑了,跑到荆州去了。”
郭嘉也忍不住沉默,当初他也认为刘备留不得,但万万没想到他如此能逢凶化吉。
交手这么多次,居然还安然无恙,果然有点玄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