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腾明是个有脾气的。
冉宁三番两次地不在乎他,冷落久了,他要反抗的。
我可不是软柿子,余腾明想。
冉宁未立即回答他。
她垂下眼,余腾明分不清她是在高兴还是苦恼。
我相信你可以好好道歉。
余腾明不确定冉宁是不是在笑。
女孩继续道:所以监督你这事,没必要。
冉宁说得认真,声音一下一下地敲在余腾明的胸口。
冉宁相信他呢。
余腾明得寸进尺:万一,我想要你
好,我陪你一起去。
真的?
冉宁歪头:我骗你干嘛。
不行。余腾明伸出手,跟我拉钩。
冉宁被他逗乐了:幼不幼稚啊你。
余腾明不管,去勾她的小拇指。
冉宁任他动作。
余腾明达到了目的,道:不许反悔。
知道啦。冉宁实在受不了余腾明,她嘀咕:怎么这么磨人。
嗯?
没什么。
余腾明心情愉悦,不在乎她的小抱怨,哼起小歌来。
老天爷却是个格外看不得余腾明开心的。
到了家,冉宁下车急,有样东西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掉了出来,落在车座下。
她忙着去找保姆,一下便跑不见人。
余腾明弯腰去帮她捡。
正方形,玫红色,陌生的包装余腾明眯起眼睛,翻到那东西的正面明晃晃的避孕套三个大字。
大脑一片空白,是余腾明当时状态的最恰当形容。
这便是,他所担忧的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