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豫北看到殷沁是萧慕白送回来的,莫名其妙就发了一顿脾气。话语之间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殷沁还是感觉出来,他吃醋了。
真可爱。
从回到海城,到两人敞开心扉,再到现在的吃醋,一步一步走过来,殷沁总觉得这一切是那么地不真实,不敢相信都是真的。
有时候深夜醒过来,她就会下意识地去摸一摸身边的位置,生怕秦豫北会不见。
有一次半夜秦豫北正好去上厕所了,殷沁伸手没摸到他,吓得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秦豫北也被吓坏了,从厕所冲出来,一边开灯一边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殷沁当时整个人都是呆滞的,盯着他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以为你不见了。”
“傻瓜,我怎么会不见呢?”
殷沁不说话,但就是觉得害怕。
后面她要求秦豫北以后去上厕所一定要开着灯,这样她就不会这么害怕了。
秦豫北无奈,因为他不开灯是怕灯光会打扰殷沁睡觉,可现在她反倒要求自己开灯了。
“傻瓜,你下次醒了要是没看到我,就叫一声,大晚上的我难不成还能上天?”
“不准胡说!”
“好好,不胡说。”
想起那天晚上的一幕幕,殷沁都觉得好笑。
不过最好笑的还是后面,她发现秦豫北居然裤子都没穿好就从洗手间跑出来了。
当时她哈哈大笑,什么害怕慌张都没有。
秦豫北则是黑了脸,随后在床上好好真疼了她一阵才算出气。
今天也差不多,把人扔到床上,秦豫北压着她问:“是你自己要坐他的车回来,还是他主动说要送你回来的?”
“不是顾行年回来了嘛,我们留在那里妨碍他们团聚啊,正好一起出门了,我又没车,他就顺路送我了呗。”
“顺路?”秦豫北挑眉,神情看上去更加不高兴了。
萧家在城东,他
住的地方在城西,一东一西也叫顺路?
殷沁看他脸色越来越黑沉,心里乐开了花,笑眯眯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问道:“干嘛?你不高兴啦?又不是别人,萧慕白你认识的啊,他又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
“难说。”
“什么意思?”
“当初他明知道顾朝落喜欢顾行年,他不还是中间插了一脚,差点弄得他自己和顾行年朋友都没得做。”
“感情的事谁说得清呢。”
是非对错要是真能分得那么清,这世上得有多少人要分开啊。
殷沁说:“你放心好吧,他那么喜欢顾朝落,一定不会对别人再动心了,而且我对他也没有任何想法啊,我就是不想叫你来接,你不是说这两天很累么?”
“我什么时候说了?”
“昨晚上才说过啊!”
那事完了之后秦豫北抱着她,心满意足地叹着气说:这两天运动太多,觉得很累。
殷沁当时迷迷糊糊的了,没听清楚前半句,只听到后面半句,也记在心里了。
不过她这么一提醒,秦豫北倒是想了起来,顿时笑得很坏:“昨天是累了,但是今天我已经恢复了,又有力气运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