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儿蹲在我旁边,一条一条边画边解释:“其实妖怪之间关系不是一两条线画得清楚的,同一族内也不只一位神明。你画的六个人中,我和那条死蛇是朋友,狐狸和公鸡好像是朋友;野狗跟我有仇,世仇,他家的小主人跟公鸡更是不共戴天,你上次也看到了;白老鼠和狐狸的关系不大好说,有种一厢情愿贴过去的感觉;其实我来到这里之后老鼠已经很少出来胡闹了,所以基本上我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明春上次咬伤了他,他现在可能还在病床上躺着。”
在他停下来思考下一条线该画哪里的时候,我指着鸡神重霄的头像:“他和深塬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你不知道?我看他上次那么无拘无束地跟你说话,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谁跟他熟谁倒霉-____-守财奴一个。
“这主要怪深塬那小子有眼无珠,当着好多人的面把鸡神当成姑娘调戏,人家自然火大,事后非但不道歉,好像还时不时揭开伤疤往上头撒盐,让人不记恨也很难。”
囧TZ……原来不只我一个人觉得大公鸡很伪娘,看来他真的有必要改换形象重头**,呃、这个句子听着歧义好严重啊扑地。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其实还有很多你没有见过的神明,现在战争还没有白热化所以都没有出现,大家有的时候关系是跨过了很多人联系在一起的,就这么六个图说明不了什么。”
“那好吧,就这些也够了。”
我拍拍手上的砖头渣,正准备起身,车库入口处突然传来凌乱的一串脚步声,其间夹杂着一个声音在说:“就是这里没错的!”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小猫儿快速瞄了瞄四周,“玑翎你躲到那堆建材后面去。死蛇你给我醒醒!”说着一脚踹向盘睡的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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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服洗到忘了时间,这次不做任何辩解,伸出手心给大家打—V—bbb
第五十一话:左手克敌右手制胜
我躲在那些钢筋木棍背后,黑线地看着小猫儿对水管一样堆放着的蛇神又踢又打,心想蛇神恼了会不会干脆咬他一口。不过我明显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他要是醒了倒也好,可问题是他睡如烂泥,追兵一群涌进车库,作战重任只能交给小猫儿一个了。
这可相当不妙啊。
“蛊母在哪里?”从钢筋的缝隙中我看到菊花脸段迷藏走在最前面,也不问候一声直接质问小猫儿。我偷笑,这只要面子的猫肯定会问他无礼之罪。
“你这是在跟谁说话。”果不其然,小猫儿有发飙的征兆。
“当然是跟你啊,这里还有别的人不成?”
“你在家也是这样跟你爷爷说话的吗?”
我汗,就算你按年龄可能是有人家曾祖父那么大,也别说出这种拖累祖宗的话吧?
“大胆妖孽,竟敢侮辱我段家祖先!”看吧看吧,人家火了。
小猫儿扇子一开:“段家?那就更要好好侮辱了。”我立扑。
一旁祝喇叭拉住了段菊花:“何必跟他做口舌之争,收了他回头好好教训,我们家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刑具。”敢情是一习惯性S。
距离有点远光线也不大好,我眯起眼睛仔细看了半天,也只认出他们两个,另外有两个大概是段菊花的随从,还有几个停下来就没动过的大概是僵尸,那还有一个看起来有点小眼熟的是谁?
“嗯。人和妖素来不和。你们这样口出狂言本座倒也不怪你们。不过本座比较好奇地是。为什么堂堂犬族一族之长。会跟捉妖师为伍?”
原来是深塬那小子。我还没报一摔之仇呢你又找上门来。
“紫应神君大概不知道有句话叫为达目地不择手段吧。捉到了蛊母我也能分一杯羹。何乐而不为之。”
“本座只知道有能者独闯天涯。无能者寄人篱下。今天受教了。”
犬神不好使。于是投靠人类去了。也对。最早投靠人类地动物好像也就是犬类。大概是江山未改本性也不移吧。
“深塬。我们把这只猫拿下。你把藏起来地蛊母拎出来。”祝喇叭说到。
“没问题!”
我提了一口气,动也不敢动,恨不得自己学会了隐形术,或者深塬瞎了他的狗眼-____-
那边开战了,我自顾不暇只能盯着深塬的一举一动,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