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点点头,果然如此!
失眠盗汗想女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是…?肾亏精虚——!
应该还伴有梦遗失精,疲软不举,时间一久多少就有些心理疾病,一般要关注患者心理健康。
所以他暗地里画春宫,还发展出其他癖好。
这个病,她能治!
但是,绝不能加重他的心理负担,要悄悄治好。
扶摇从窗口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捏起沈晏清的下颌,眸里霞光璀璨,嗓音似糖如蜜,
“太傅,朕明日还要来军营,你也陪着朕,可好?”
沈晏清望着她晕染在霞光里恍如仙子的容颜,微风轻柔鼓动着她的发丝和衣裙。
他心里又生出酸软一片,想要卸下她的防备,捧在手心,好好呵护一生!
他拿下她的手,捂在掌心里,眸光诚挚,郑重说道,“我愿一生都陪着摇儿!摇儿可愿相信我?”
扶摇看着他,突然伸出头去,在他耳边低声吐气如兰,“那太傅得先相信朕!听朕的话!”
沈晏清想起要做她合心之人的那三样,猜测着她多疑,许是心里忐忑,想要试探?
可她樱唇就在耳边吐气,沈晏清忍不住想要去轻啄那唇角。
还未碰到。。。。。。
扶摇一瞬就坐了回去,手也收了回来。
沈晏清捻了捻手指,声音清冽如松,“我此后都听摇儿的,要命都给!”
霞光已落半,军营空阔,远处尽是烧的绯红的天云。
其余几人也都一一出了营房。
远远还能听见裴院使一路激动的声音,“贤侄竟有如此研究?二叔自叹弗如,茶儿,你既跟在三哥哥身边,一定要用功学习。”
裴院使还在那儿叹道,“高明。实在是高明,我怎么没想过还能如此提纯?”
裴如茶则是一溜小跑到沈晏清前,脸颊绯红,满眼羞涩柔情,“首辅不用担心,军中的药都已配好了。”
沈晏清退了半步,一如既往无视她,直接走了。
裴如茶咬着下唇,眼眶红红,泫然欲泣。
扶摇喝止她,“裴如茶。不准哭!碍朕的眼,你快上车。”
裴如茶磨磨蹭蹭的上了车,低头不语。
裴知聿也驾上了车,影风留在营里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