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聿点头,“我这就去。”
他又问扶摇,“要写思念之情吗?”
扶摇抖了抖脸,拒绝道,“不要。就写我一切安好勿念,请他多保重身体就行。”
裴知聿:“嗯嗯。”
扶摇捏起一块点心,“先吃一个再去。”
裴知聿笑嘻嘻将脸伸过来,扶摇捏了一块放他嘴里,又捏了一块放自己嘴里。
入口即化,甜而不腻,齿颊留香。
“好吃。”
“好吃。好吃。”
两人相视一笑。
吃完了,扶摇问,“不会下毒吧?”
已经往嘴里塞了第二块点心的裴知聿,差点噎住。
扶摇拍拍他,乐观的劝道,
“没事儿,说不定咱俩一块儿被毒死,就能穿回去了。”
裴知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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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聿到了文官们的住处,
陈俊驰不在,徐文良倒是在。
裴知聿笑嘻嘻的喊他,“徐郎?来,帮忙写封家书!”
徐文良正在作文章,耷拉着脸,还是过来了,“写什么?”
裴知聿抖了抖谢安的信给他看,“替陛下给掌印写回信。”
徐文良惊骇,“阉贼没死?”
一时又觉得自己失言,“掌印可还安好?”
“挺好。”裴知聿懒懒道,“你看看这封信,再给我解释一遍都是什么意思?”
徐文良鄙夷道,“裴太医乃兵部尚书之子,世家名门,素来又有少年天才美名,连信都看不懂?”
裴知聿被堵了一瞬,又笑着说,“陛下觉得我解释的不好听,不优美,想听徐郎的解释。”
徐文良压下狐疑的双眸,接过了裴知聿手中的信。
他看了看,不过是些乏善可陈的简单言语,因而敷衍道,
“掌印说,许久未见,十分想念,一切都好,请勿挂念,福州之事,他会去办,离得再远,他也回来。要回信。”
裴知聿撇撇嘴,“跟陛下猜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