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之前骗了你,我没有联系过任何人,这玉瓶是我修的。”
秦宴深自嘲一笑。
“我居然会相信你这种女人,顾晚宁,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顾晚宁皱紧了眉,看着秦宴深,开口说道:
“我答应你修好玉瓶是真的,秦宴深,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的话,我……”
秦宴深冷然抬眸,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比寒冰还冷的疏离。
“出去。”
看到他的眼睛,冷肃的眼神就好像能透过她的眼睛直直地看进她的灵魂。
顾晚宁张了张嘴,还想再说,可喉咙里就像是噎了什么,很难受却咽不下吐不出。
她的确骗了他,怀着别的目的接近他,利用着他,算计着他。
“秦宴深,今晚的事对不起……”
“但是没做过的事我不会认的,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会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秦宴深已经垂下了眼帘,再没耐心听她说下去。
“离婚协议在桌上,那辆跑车你可以开走,五百万会打到你的卡上,这些应该也够了,再贪心的话只怕会得不偿失!”
顿了顿,秦宴深别过脸,声音淡漠得如同冰水。
“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顾晚宁眼睛发涩,还是弯腰捧起那只装了碎瓷片的匣子。
秦宴深冷笑道:
“这只玉瓶已经没必要修复,也不可能再修复,何必再演戏?我只会觉得更加恶心!”
手指越来越紧,顾晚宁停住了脚步。
“秦宴深!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清醒,但我告诉你,利用过你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你又何曾没有对不起我过!”
“那天下午的事,你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欧阳皓的喊声。
“宴深!晚宁!你们没事吧?”
听到欧阳皓的声音,顾晚宁一下子回过神,大口地喘着气。
秦宴深皱紧了眉,转头看着顾晚宁。
“顾晚宁!你说什么?!那天下午?哪天下午?什么事?!”
有个不敢想的念头浮在脑海,秦宴深按住了顾晚宁的肩。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