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现在这模样,阮文真不在乎吗?
还不都是被逼的。
形势比人强啊。
“有什么办法?过一天是一天呗。”阮文有些心烦意乱,她又折返回去,再打了电话。
电话一直没人接,陶永安看着阮文倔强的站在那里,忽的也慌张起来,“没事吧?”
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呢。
“没什么,可能办公室里没人吧。”这理由,阮文自己都不相信。
就这么前后不到两分钟,警卫员就脚下生风的走了?
阮文觉得有古怪。
她又不可能飞过去找人算账,只能等从齐齐哈尔回来,到时候先去一趟天津。
……
一大早阮文就和安德烈他们坐火车离开了省城,前脚她刚走,从首都方向开来的列车缓缓停靠在了站台。
罗嘉鸣从车上下了来,直接喊了辆出租车往省大方向去。
薛亚男再度见到罗嘉鸣,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阮文不在学校。”
“那她在哪里?”
意识到自己有些急促,罗嘉鸣放缓了语气,“我不是来找她麻烦的。”
“她好像是去了东北,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
“她去东北做什么?”罗嘉鸣不解,不过也没指望这个女学生能回答自己,“那怎么能联系上她?”
人在火车上怎么联系?压根没办法联系啊。
薛亚男看着蹲在那里揪自己头发的人,她觉得头皮疼,“你还好吗?”
不好。
罗嘉鸣很不好,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扑了个空。
“知道她具体去哪里了吗?算了我去厂子里问一下。”问同学有什么用。
罗嘉鸣起身小跑离开,看的薛亚男一脸懵逼,风风火火的好奇怪
是谁出事了吗?
罗嘉鸣来到工厂这边,倒是没被为难。
护厂队的人有半数都认识他,只不过瞧着人过来还挺奇怪,“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忽然间来找阮文?别说是想要找她要机器。”
最近来找阮文要机器的人还真不少,就连护厂队的人都没少抽别人递过来的烟。
可他们谁还缺这两根烟?
这种事情遇到的多了,韩建国瞧着罗嘉鸣过来,第一时间就是怀疑他的动机。
该不会和那些人一样吧?
“不是。”罗嘉鸣有些哭笑不得,“她最近很忙吗?”
“可不是?这不刚跟人去了东北。”
“什么时候回来?”他就算是追过去,怕也追不上,只能尽可能的算阮文回来的时间。
“那可说不好,不过这次是陪那个外国人去验货,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吧,她不是还得考试吗?”
呼风唤雨的阮文同志和绝大部分学生一样,都想要参加期末考,平日里不上课也就罢了,缺席考试那是万万不能的。
任课老师这时候也没法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
罗嘉鸣被这话一噎,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是。
“那她到了东北那边,有没有落脚的地方,接待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