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不见都不会打招呼,果然是厌倦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苏立勇就把何从接了回来,本来还打算让他住两天,结果早上就接到他的电活要死要活的嚷着出院,苏立勇奈何不了他。
到队里的时候正在训练,因为马上要考核了,决定他们命运的事情千万不会含糊,所以气氛挺严肃。何从受够了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和肃白的墙壁,得以回归自然心情不错,就是形象惨了点,眉梢贴着创口贴,一瘸一拐的走着,苏立勇怕他吃力,还打算架着他。
何从才不会那么矫情,闹着推脱,憋笑着看苏立勇绷着脸恶狠狠的瞪那帮队员,窃窃私语的都被唬住了,吓得没一个敢上前问询。苏立勇态度强硬,何从坚持不过,一直在楼上休养,每天的饭都是苏立勇打上去。这件事苏立勇还是介意的,训练的时候尤为狠辣,不过考核在即,也没人吭声。何从劝了他好几次,究其前因还不是自己没能处理好,事后有人记恨报复也是自己不小心,既然后面没什么事,这章掀过去得了。
年轻就是好,何从恢复的很快,身上的淤青散了大半,嘴角的黑痂也快掉了。这期间收到过几条路涛的短信,问一句吃了没,嘱咐句多休息,除此之外连个电话也很吝啬打。何从有了对方说不定厌倦自己的认知,更不可能不知进退的打过去,两个人的关系糟糕透顶,何从连想冷静都没有头绪。
路涛回来的挺出人意料,来办公室销假的时候只有何从在座位上埋头看文件,乖巧的很。好几天不见,路涛特别想亲近他,想摸摸他的头发,想的抓心挠肝。正当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企图下手的时候,何从下意识的抬起头。
一米八几的高个,挺拔英俊,标准的衣架子,优越的家世,温和的脾气,这么完美的一个人,自己朝思暮想的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何从觉得眼睛特别酸涩,有些怯懦有些不知所措。
路涛急切的摆正他的脸,手指覆上那些细碎的伤口,“怎么搞的?我几天不在难道你跟人打架了?”
路涛的关心落在何从眼底激起一股股暖流,他看起来挺在意自己的,何从怕他担心,“没事,我…我出去买东西跟人发生摩擦,好多天了,已经不疼了。”
路涛气急败坏的说,“在哪?跟什么人?你还记得吗?”
“不…不认识,过去的事了,”何从怕他继续追问,赶紧转移话题,“倒是你,请假怎么也没跟我说声,而且还那么久,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次换路涛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刚说上两句热乎话,结果又恶性循环到请假前的尴尬劲儿了,接着后面被岔开话题随便的说着什么都变得敷衍变得疏远。
何从总觉得路涛现在对自己若即若离,单独相处也感觉心事重重,却又藏着掖着,更别提帮他分担。几次都要爆发出来,想拼命的摇着他的肩膀问他怎么了,可是又想不说出来一定有他的道理,真是麻烦死了!除了揪着头发抓狂,何从发现什么也不能做。
晚上方良嬉皮笑脸的来销假,何从真心羡慕他的没心没肺,苏立勇也忍不住打趣他,“什么好事啊,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吓!这一身酒味!”
“喝酒不完全是重点!”方良龙飞凤舞的签完名字,“我弄了几张优惠券,今天请朋友去酒店,花钱少还倍儿有面子!”
“挺稀罕,这是好事啊,哪弄的?”苏立勇问。
“网上,路涛给我找了个网店,里面啥都有,一手的二手的,上我宿舍,我找来给你们看看…”方良舌头都有点大了,跟他们说不清,干脆招呼他们去看。
笔记本一开呼啦啦的围过来,方良给他们找出来,开始解说,“衣服鞋子,用过的没用过的都是品牌的,这种礼品那种补品的,各种优惠券购物券,应有尽有,全都是折扣品,便宜捡大发了……”
店铺装修的很好,每个样品的拍摄清晰内容详尽,种类的确繁多,不过很多单品货存稀少,颇有点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意思。大家议论纷纷,一个人选中了一样带起了头,其他人都争先恐后的挑了起来。路涛没去挤,满意的看着方良这个活广告折腾,还顺势抱住了被推搡出来的何从。何从抬脸看他笑呵呵的,也跟着开心起来。
苏立勇在外围看到他俩眉目互动,一种不安涌上来,不过很快被打断,因为有人大喊着,“路涛,这个店里还有你那款打火机,哎呀妈呀,那个小玩意原价好几万呐,打完折还一万多呢!”
还有人顾着纳闷,“那么多好东西贱卖了,不会来路不明吧!”
“傻啊你,那谁敢光明正大的卖阿!估计是有钱人家闲置的吧!”方良替质疑的人的智商扶额。
“有钱人还在乎这个,套现也没多少啊!”被数落的人还是忍不住嘀咕,不过很快也加入了选购的行列。
何从的注意力可没在掌柜的身份上,刚才有人提到的打火机是颜砚送的那只,路涛前段时间还把玩过,后来说借给人装B弄丢了,他应该很喜欢。买来送他,买来送他,买来送他,想到他会高兴,何从立马打定这个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何从更新了物流,显示到了地方了,送进来太明显,一定会有人过问,不然请个假出去拿好了。刚填好假条,一个电话打进来。
拿了快递赶去和颜砚约好的咖啡店,对方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自然是择日不如撞日,不过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呢,何从心里只打小鼓,没底还有点不安。
见了面客套话说上两句,颜砚就切入正题,首先摆上桌面的是一张照片,两个人牵手的瞬间定格在上面,虽然是背影,何从一眼就认出那是那次路涛跟他回家的时候。
“何队和路涛看来是很好的朋友呢,他现在自己家都不爱回,居然还去你家做客打扰你们。”颜砚风轻云淡的说。
照片从何而来已经不得而知,而且何从判断不出来颜砚到底知道什么,或者说是知道多少,跟不知如何面对她。
“阿姨和我都想让他赶紧回归家庭,到时候继续学业还是参加工作都没关系。不过路涛太倔强,叔叔对他的打压有点过分,其实他的根就在这,老子儿子都在这,迟早是要回来的,你说呢?”
何从心里默默的竖起中指,“是,是,是。”你都说完了,还让我说啥?
“你是上司,又比他年纪大,所以我想你说的话,他一定肯听。阿姨说最近他神神秘秘的,家里的东西都要被他搬空,你要是知道他折腾什么,麻烦告知我们哟…”颜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哪里有求人的态度,怎么看都是来宣示所有权的。
何从讪笑两声,心想着自己还搞不懂他呢,拿什么情报来给你打小报告。接触了几次,何从也发觉颜砚并不是初见时的白莲花,女人的通病暴露无遗,以后还是少见面为妙。其实她是个问题,没有解决就跟路涛谈恋爱,自己真是失策,弄得现在不知道她算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了。
这几天路涛很老实的待在队里,两个人自然就不老实了。前段时间路涛忙他的事,何从也因为帖子闹的不安稳,如今全都告一段落,该是两人腻歪的时候了。
何从利用职务便利,找到了四楼杂物间的钥匙,建立了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基地,什么时候想偷摸说个悄悄话的时候,一个眼神过去,两个人前后脚就躲过二楼中队三楼大队层层管卡,最后成功汇合。
趁午休溜上去,一进门路涛就毛毛燥燥的把何从搂住了,粗重的喘息交融夹杂着低沉的难耐的零碎呻吟,路涛钳着他的腰贴向自己,另一只手捧着他的后脑勺用力的吸允着他的唇瓣。趁着何从换气的功夫甚至把舌头伸进来,翻搅着口腔,追逐着对方的舌头。何从被他闹腾的四肢发软,只能半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