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八岁那年,娘怀着妹妹,爹总是到镇子西头的寡妇门口晃荡,有一天爹又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被躲在门后的娘一榔头给楔死了。
男人若是三心二意,肯定是活不长的,他还得照顾妹妹长大,给娘养老,不能死得太早,既然选择跟了朱善,这辈子也只能是她的人了。
朱善也没料到阿箬这般上道,总以为还要再好好调教一番,没想到他倒是乖得出奇。
她爽朗一笑,大掌顺着阿箬的脊背一路划到股沟,听着少男像幼猫一样在她怀里轻声呜咽着,俯首在他颈间嗅了嗅,啧声道:你自己闻闻,一股骚味。
阿箬不知道自己身上居然有怪味,慌得要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对不起,我不知道
是你发骚的骚味,野狐狸闻到你这么重的骚味都得自愧不如。朱善爱看他慌神的样子,像只被猎人追得无处可逃的小鹿,仓皇逃窜反而一头撞到了树上,让人捡了个现成。
想让我操你,你得求我。求人的话会不会说?朱善揉捏着他小巧的囊袋,那粉嫩的肉茎根部被一根布带紧紧绑住,龟头涨得艳红。
阿箬浑身一僵,垂下的眼帘不住颤抖,本就不大的声音压得极低,求求求您操我。
大点声。朱善狠捏了一把他的龟头,被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阿箬几乎痛叫出声,说得有诚意些。说你是个没有女人操就活不下去的骚货,你的贱屌一天不给女人看不被女人摸就痒得恨不得剁掉,你用不着吃饭光喝女人的屄水和尿就能活,你只想趴在女人裤裆里天天被操,想让百八十个女人一起来干死你,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是不是?
朱善把他拎出怀里,又摁到自己腿间,向他敞开了阴户,命令他:舔一口,说一句。
阿箬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的下体,深褐色的肉唇皱巴巴挤在一起,周围绕了一圈粗硬的毛发,有些还很长,杂乱地掩在阴唇外面,刚才就总是扎到他嘴里和鼻孔里。
他迟疑着,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根本没能记住多少朱善教他的话。
他怕朱善等急了不耐烦,只能趴上去先胡乱舔了两口,把能想起来的话磕磕绊绊说了出来:求您求您操我,求您天天操我想让您干、干死我
浑身赤裸的秀美少男趴在她下身,一面用温热的小舌舔吮着她的下体,一面又懵懵懂懂地说着淫荡至极的骚话,谁能不说这是滋味绝妙的享受呢?
朱善自认是个俗人,耽于酒色肉欲,还做过许多混账事,别人看不惯她是理所应当,可是,那些人能知道她有多爽吗?
阿箬说着说着也摸到了门道,他的鸡巴本就涨疼得厉害,一旦开了话闸也不难再开口,嘬了两下朱善那颗硬挺的肉核后,他便又开始说:我我的贱屌好痒,求您摸我,求您摸摸我的骚鸡巴,我是整天发骚的骚货,是不被您操就活不下去的荡夫
阿箬不明白,为什么每一句话一说出口,他下面那根贱屌都要更疼更痒上一分,痒到他真的想求朱善剁了它。好痒啊,好难受,为什么他要长这种下贱东西啊。
那股痒意从他的鸡巴一直窜到他浑身各处,手也痒,脚也痒,连嘴唇和舌头都痒得难受,阿箬只能不断用唇舌含吮舔舐朱善的下体,只有黏稠的水液灌进喉咙后,浑身的瘙痒似乎才能得到一点缓解。
接下来的话已经完全出自于他的本心。
阿箬叼着她的肉唇,舌尖在肉洞浅处搅弄着,贪婪地吞咽着他觉得无比美味的水液,口齿不清地说道:我想喝您的穴水想天天给您舔穴我会好好舔的,求您了,让我舔,我想每天都给您舔
朱善被他越来越热情的舔弄顶起了更高涨的欲火,她狠狠把阿箬的头向下按,另一只手掐着阿箬早就红肿不堪的乳头又生生转了一圈,尖锐的快感从下体急剧攀升,她喘着粗气,很快又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