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啊。”
“有一次白及带着我去听了稻草人乐队的演唱会,那次之后就爱上了乐队,又恰好当时的初中有一伙人在组建乐队,我就是去凑了个热闹,结果就被选上了。”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学小提琴也好,玩乐队也好,都恰好有那么一点点天赋。”
“就是很奇怪,爸爸说我们家往上数十代都未必有职业和音乐这块挂钩的,偏偏我就和音乐有缘。”
少女嘟囔着,有些好奇地问幸村精市:“哥哥你是怎么开始打网球的呢?当时你突然不和我一起学画画我还伤心了好久呢。”
“啊,这个。”
幸村精市想了想,勾唇笑道:“即便小理奈这样问了,我也不是很清楚答案呢。”
“冥冥之间或许老天爷就帮我安排好了这一切,一开始就遇上了懂得自己的一起学习网球的好友,随后又遇见了我的部员们。”
幸村精市眼神十分的温柔:“或许正是因为网球,我才真正感受到了自己生命的意义。”
“如果没有网球,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话音落下,房间里突然沉默了很久。
理奈突然想到了少年得知关东大赛立海大未夺冠时的情形,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样子,真的太沉重了。
她抬头,看向少年。
说出这句话的幸村精市此刻也垂着眸,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同一处去,少年往日里清透的眸子此时显得有些灰败,放置在膝盖上的手此时紧紧地握成了拳。
理奈从心底溢出了慌乱,这样子的幸村精市,实在是太陌生了。她隐隐约约感觉到,少年身上一直有着一根弦,时常绷着,这段时间,这根弦,似乎要到极限了。
她无能为力。
理奈厌恶这种无力感,她咬了咬唇,忽然向少年凑了过去,企图用最笨拙的方法将少年从这种情绪当中解救出来。
少女温软的唇覆了上来,清甜的香气将人包围,幸村精市一时间没有回神,呆愣几秒之后却察觉到了少女想要撤退的意图。
不知是否是之前那股情绪的干扰,今天晚上的幸村精市忽然就不想遵守之前的心里想的慢慢发展的心思。
他突然发了狠,眼神变的幽暗,一只手压在少女的颈间让她无法撤退,另一只手扯过椅子,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顺势搂住少女纤细的腰使人跨坐在他的腿上。
理奈察觉到了幸村精市不同于往常的狠劲,睫毛颤了颤,有些瑟缩。
“失礼了。”
少年的声音有些发喘,比说话时要低沉许多。
理奈还未反应得过来,少年的吻便铺天盖地般袭来,时而激烈,时而轻慢,如同猛兽在吞噬猎物前,用最后的耐心和猎物做的游戏。
少女的头脑突然陷入了一片苍茫之中,少年清冷的气息像是一张密不可分的网,将她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