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统统都不重要。
桑献自然没有回答他,他便开始帮桑献整理衣服:“这身衣服不舒服,我帮你脱掉。”
桑献落水后湿淋淋的衣服已经被换了下来,不过换上去的依旧是衬衫,冉述伸手帮桑献脱衣服的时候,才看到了桑献手臂上的抓痕。
他的动作一顿。
他能够猜到,在桑献蜷缩在角落哭泣的时候,肯定是用指甲去抠自己的手臂了,才会留下这样的抓痕。
桑献的指甲干干净净的,还隔着衣服,还能留下这么可怖的痕迹,可见桑献有多用力。
复发后都没有痛感的吗?
还是说只有疼了,才能好过一些吗?
冉述只能脱了桑献的衣服而已,他没办法离开桑献的身边,甚至不能去帮桑献再拿一身衣服过来。
他只能躺在桑献身边问:“要去洗手间吗?”
桑献没回答。
他继续试探着问:“我扶你去洗个澡吧?”
这样还能帮桑献的伤口消毒。
桑献依旧不答。
冉述觉得,他还是应该去帮桑献处理一下,于是扶着桑献又去了洗手间。
他终于有机会帮桑献换了一条裤子,还帮桑献擦干净了身体。
他让桑献一个人坐下,在卫生间里翻找碘伏,还未找到,就被人拽着身体瞬移,再次回到了桑献的身边。
桑献拽得太粗鲁,冉述身体移动时撞到了洗手台的理石,最后几乎是倒在了桑献的怀里。
他还没来得及喊疼,就看到桑献的目光笼罩着他。
那眼神很难形容,却带着偏执感,仿佛冉述不能离开他身边,不然桑献就会发怒,将他拽回去。
他只能忍着疼解释:“我只是想找东西。”
桑献没回答他,只是拽着他的手腕不松手,力度越来越紧,握得冉述吃疼。
他继续安慰:“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就在你身边。”
桑献依旧不松开他。
他只能试着推开桑献的手,可是这个举动却激怒了桑献,突然扣住他,凶蛮地吻他。
惩罚似的,嘴唇被咬出血来,然后不管冉述会不会疼,狠狠的……
冉述忍着疼,将桑献扶回床上,看着桑献躺下,才低头去看自己的肩膀,都被咬出血了。
他的嘴里还有血腥味,嘴唇也在流血。
他躺在了桑献的身边,抱着桑献睡觉,嘴里却絮絮叨叨的:“傻逼,都犯病了,怎么不见你戒色呢?有病的是脑子,你其他地方一点毛病都没有,行的不行不行的。就不能对你好,蹬鼻子上脸……老子早晚被你干废了,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