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她同时,他的指腹将她手腕轻捏,挑逗了个遍。
小女生顿时羞臊得不行,咬紧了嘴唇,眼眸里涔了一层娇羞的水汽。
刚才还嚣张地逗他逗得不可开交,现在又成了小绵羊了。
她警惕地注意周围的视线,声音小声断续:“我,不该逗你……”
盛遇被她此番模样逗笑,不是往日那种轻轻扬起嘴角,他抿了抿嘴唇,垂下眼帘,无可奈何地轻笑一声。
声音短暂,夹杂着几分黯哑的宠溺,在她耳畔厮磨着,勾着她的神经。
讲台上,语文老师停下来,把书翻了一页,推了推下眼镜,继续无波无澜地念课文。
教室四处弥漫着倦意,偶尔有人拖动桌椅板凳发出刺耳轻响。
他们仿佛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跳脱而叛逆。
许听芜更为紧张不安,刚才又是一阵战栗,她放软了声音,凑近了祈求:“放开我嘛。”
她只想赶紧讨好他,不知道现在的模样到底多么娇羞。
盛遇假装不为所动,很好掩饰住情绪,手劲一点没松懈。
许听芜硬着头皮,故意娇声在他身畔轻喊,可怜巴巴地:“盛遇哥哥……”
那一瞬,她感觉来自手腕的力道刹那间放大,差点把她骨头拧断。
被喊哥哥的少年沉着眸,脸色紧绷,喉结上下滚动。
他终于松开了手,然后状若无事地翻开书,看起来稳如老狗,但右侧的耳朵不可遏制地红起来。
许听芜如获释放,马上回到自己座位那侧,一点都不敢逾越了。
她微咬唇瓣揉着手腕,目光在教室里巡逻一圈,剧烈的心跳许久才平复。
看到盛遇泛红的耳根,她眯着水汽潋滟的眼,轻啧了一声。
总结她和盛遇,一言以蔽之——又菜又爱撩。
许听芜喜欢春天,因为万事万物都有种充满希望的感觉,曾经枯萎的一切,都将被重新赋予可能和无限生命力。
她代表优秀学生做了一次国旗下讲话,高老大给她的原话是:
“你就说得慷慨激昂一点,给大家加油打气,特别是你们这群高二的,马上就学完教材了,高三马上就到,该收心了。”
许听芜从小就学会了怎样写套路式八股,起承转合得心应手,最后还能来个升华,歌颂伟大祖国。
她手捧演讲稿,立于主席台前,铿锵有力地念完前半段。
停顿之时,她视线一扫,熟稔地在高二六班方队里找到最后排那位高高的少年。
盛遇换上了单薄的春季校服,显得更为轻松活力。
他无声地屹立于人群中,即使隔那么远,出挑的身材和脸部轮廓还是让他格外出众。
许听芜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一定能想象到,他正认真地凝视她,比以往每一次开晨会都更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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