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的。
她冲他天真的笑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盯着他:“我是真的不相信嘛!”
不相信?他扬起眉梢,嘴角的笑容,性感而邪肆,薄唇一张一合吐出滚烫的话语:“你想知道?不如……我来现场为你演示一遍?”他邪恶的靠近她,逼迫得她仰头后退,终于腰肢支撑不住躺在榻上,他趁机双手侧放在她的颈侧,将她圈在他的双臂之间。
午后的阳光明媚,刺眼的照射进屋内,热得人喘不过气来,他突然的靠近,让她身上的热气更甚,双手的掌心渗出了密密的汗水。
她不安的想着,现在是大白天的,他不会还想要吧?她的身子还很酸呢,不禁让她在心底里暗暗的批判他,都怪他昨晚需索无度,才会让她今天的身子这么酸。
夜北溟心情大好。
晏紫瞳并没有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责备他,也没有他预料中的可能会与他反目,甚至再一次逃家。
这是不是说明,在她的心里,已经有那么一点点在乎他了?
大概是因为怕会重蹈覆辙,所以他天还未亮,便在枫苑中挖出了一个池塘,又抓了十几名下人大清早的为水池续水。
那池塘里的荷花,全是他一株株的采来的,若是仔细看一下,他束起的发丝还有些微湿,不过在晏紫瞳的眼中,那湿发大概是太热了流出的汗水。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废,她当真喜欢那些荷花,赤着脚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见了他也没有躲闪,害他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滚烫的唇落在她的颈边:“你很香!”吐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颈子上。
她略微挣扎了一下,激起两人身体的磨擦,热度逐渐上升,从他的眼中,她发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光亮。
昨天晚上,她隐约中,似乎看到过这种光亮。
她的小心不心碰触到了他的昂。扬,引得他抽气出声,骇得她小手紧张的赶紧抽了回来。
他眼中的热度更甚了,注视着她,眼中燃着两簇火焰,几乎将她烧灰殆尽。
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干涸的唇,嗓子一阵干涩,她动了动唇,好不容易才找回声音:“你……你不是真的想……想……”
他坏坏的眯起眼,俊美的脸上,表情无害又无辜:“你刚刚说的,你想知道,现在……我一遍一遍的演示给你看……”
“啊,我不要!”她双手紧张的便要护住自己的衣襟,天哪,她说这的话可以收回吗?
他温柔而坚定的捉住她的双手拉高过头顶,温柔的吐出四个字:“不,你要的!”
罗衫帐,轻飘飘的落下,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件件的飘落在由外,初开始男人还为女人讲解解衣步骤,慢慢的,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和呻。吟。
热情正盛的帐内二人,没有听到帐外的一声诅咒,却不见房间里有一个人影:“大白天的就污染人的耳朵!”
被挤下床的猫纹兔子被无形的力量推到门外。
此处禁止参观!
然后门和窗自动的关上,将美好的春光锁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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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溟的秘密1
假如说,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两个人之间相互信任,这是主要条件,假如做不到……那便不是真爱。
一转眼,便到了夜采瑶回门之日,夏东瀚面无表情的随同夜采瑶一同回到第二山庄,夜采瑶满面红光,不为其他,而是夜采瑶在成亲当晚突然昏倒,召来了大夫,竟发现已有身孕。懒
在有了身孕之后,夜采瑶比以前显得静多了,见人的时候,脸上总带着笑容,双手下意识的护住小腹,那种护犊之心,显而易见。
有的人说,一个人的性子,在怀孕的时候会变的,果然是!
本来对夜采瑶视如蛇蝎的夏东瀚,竟也会默默的守护在她的身边,路遇有人笑问他突然如此规矩了,他便答一句:只为孩子。
虽是如此,夏东瀚对夜采瑶明量改善的态度,也不免让人猜测,这两个人的关系是不是有回旋的余地,或者是两人只是做在人前给人看,回家之后再大打出手?
众所周知,夏东瀚爱面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