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不是夜北溟?
他笑了,嘴角的弧度慢慢的拉大,双腿向她移动,在她的身子差点掉到河里之前,猿臂一伸,把她捞进了怀中,有力的手臂将她圈在怀中,伤不到她,也让她无法逃脱。
邪魅的眼眸,透露出猎人的精光,嘴巴一张一合,吐出慵懒的字语:“逃家的娘子,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胸膛,还有他手臂上让她熟悉的味道,都在向她预示。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所有的话,哽在喉咙口,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当她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欲挣脱他的手臂。懒
她哪敌得过夜北溟的手劲,他轻易的就将她拉扯了回来,让她与他面对面的对视。
深邃的黑眸,把她的狼狈全看入眼中,手臂的力道,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放松,不肯放她离开。
“放开我!”她终于开口,吐出的三个字却是拒绝。
他脸色微沉,霸道的将她搂进怀中,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与她对视,性感的薄唇落下,刚要落在她的唇上,被她用力转开下巴躲避他,他的唇只落在她的颊边。
愣了一下,夜北溟并未在意,唇沿着她的粉颊向后,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她战粟了一下,微愠的转过头,双眼愤愤的瞪着他,他笑,嘴角扬起阴谋得逞的笑容。
“你终于正视我了?”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像两只黑洞,将她深深的吸引住,他比半年前的气势更逼人,动作更霸道,而且……更无赖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在他那双带着强烈压气势的目光下,那些所有的勇气瞬间化为灰烬。虫
强硬的别过头去,她吐出自认冷淡的声音:“你来做什么?”声音中有着连她自己也未发觉的颤抖。
温热的指腹,沿着她的颈部曲线,来回挑。逗的轻拂,热热的呼吸不停的吹在他指腹拂过的位置,让她感觉酥酥麻麻的,她有了一种想要抗拒却又不想让他停下的矛盾心理。
他的声音不大,刚好让她听清楚:“当然是来找你!”
大手向下,极致温柔的摩挲她圆滚滚的肚皮,每一下都充满了怜惜与溺爱,低沉的声音又落在她的头顶:“还有我们的孩子。”
孩子!
这两个字,是晏紫瞳的致命伤。
她豁然激动的推开他,双手护住自己的小腹,警戒的瞪着他,夕阳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脸上的冷淡和漠然:“我和孩子,都跟你无关,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庄主,不该到这里来的!”
他的目光深深的瞅着她,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她想要躲开,但是没他的力道大,躲不开只得作罢,一双眼睛仍然倔强的不看他的眼,只怕与他对视,她会迷失了自己。
“你和孩子,怎么可能跟我无关?你是我的妻,你腹中的是我的孩子!”他霸道的宣誓。
泼墨般的眉毛深皱起,不满她总是躲避他的目光,他抬手托住她的下巴。
她的心里,现在正经历着惊涛骇浪,半年后初见他的惊喜几乎淹没了她,鼻子酸酸的,若不是她努力控制,早已经落下泪来。
半年了,她看到他了,终于看到他了,让她更加欣慰的,是他的心里还有她。
虽然如此,有些事情,不能改变的,永远也改变不了。
在他的身边,现在已经不需要她了。
柳千莹是个好女孩,又是他的初恋,他现在在意她,只不过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他才会找她的吧?
她鼓起勇气抬起眼皮,佯装冷漠的望进他的眼底:“我当初进山庄,只是因为想要有一个地方落脚,现在我已经的到了更好的依靠,我当然不再需要你了,至于孩子,更不关你的事!”她的声音字字冷漠。
不关他的事?他拧眉:“小瞳,你胡说什么!”
她咬牙,脱口就冲他吼道:“我说,我现在有了别的男人,这个孩子,也不是你的,你死心吧,我……”
听了她的话,夜北溟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愣了一下,片刻间,嘴角扬起戏谑的弧度,邪魅的眸子含笑的盯着她倔强却越来越心虚的脸:“我的小瞳,你所有的行动都在我的观察范围中,再说了……”
他暧昧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我们每天都睡在一起,你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一起,我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