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你来做什么?”沈小依本来就怒火中烧的,才睡醒的她,爬起来,想着进厨房里弄点吃的,或许是睡意还没有完全消退,还显得有点迷糊,结果一不小心,又碰到一个大花瓶,那花瓶摔在地上,又成了碎片,满地都是花瓶的碎片,她睡意全消,怒火纠地升起。
罪魁祸首忽然出现,沈小依的怒火就更加的浓烈了,狠狠地往莫问身上烧去,想把莫问烧成一片焦土。
“我……我刚才听到‘咣’一声,便来了。”莫问随口找了个借口。
沈小依瞪着他,咬牙切齿地刺着他:“敢问你的耳朵是顺风耳吗?那么远的距离,你也能听到。”
“我……我早就来了。”
莫问答得中气软弱,以往冷冽的气势被沈小依的怒火浇得不见了踪影。
或许是他此次前来是有求于沈小依吧,他无法像前两次那般冷硬。
“你来做什么?”沈小依赶紧把他推到一边去,她探出身子来,四处张望,没有看到莫问那些手下,她才松了一口气,怕极了莫问又给她送一大堆的花瓶来。现在那些花瓶因为她的经常不小心,也被打碎得七七八八了,害得她和那位钟点工经常要清扫花瓶碎片。
莫问往她的屋里走进去,不喜欢站在门口和她说话,心里也在腹诽着她的待客之道太差,他都站了那么长时间了,她也不请他进屋。
往屋里走进的同时,莫问也顺手扯着沈小依往屋里而去。
“你干什么?”
沈小依甩着他的手。
“你还穿着睡衣。”莫问低低地说着,觉得女人穿着睡衣时,不应该走到屋外面去,不雅观,也是很没素质的事。
“我穿着睡衣又不让你看。你进来干什么,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沈小依指着门口,命令着莫问出去。
看着她,莫问挤出一句话来:“穿着睡衣不让我看,我已经看了。”他霸气地走到沙发前坐下,这才看到满地的花瓶碎片,他眸子微眨,明白过来,刚刚露出来的霸气,又软了几分。
怪不得这个小妞一见到他,就是怒火中烧的样子。
环视一下沈小依的屋内,莫问又挤出一句话来:“摔得七七八八了。”
沈小依拉脸,他这是什么口吻。
气结地走过来,沈小依居高临下地瞪着他:“莫问,你给我出去!”
“我找你有事,事情还没有解决,我不会出去的。”莫问冷哼着,抬眸睨了她一眼,他又说着:“进去换掉衣服吧。”
看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衣,很保守的那种,又不露肉,他那般嫌弃作甚?又不让他看。他让她换衣服,她偏不让,他能拿她怎么着。
他找她有事?
他找她能有什么事?
下一刻,沈小依扑到莫问的面前,一只小手很粗暴地揪住莫问的衣领,急切地质问着:“莫问,是不是安悦出了什么事?还是小恺?”
拍开她的小手,莫问皱着眉,低低地嘀咕着:“沈家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千金小姐也这般的粗暴。”
“肯定是安悦母子俩出了什么事,否则你不会找到这里来。该死的君澈,他怎么照顾安悦的。”沈小依心急地走到电话面前,抄起话筒就要打电话给安悦。
一只大手按住了电话,莫问有点头痛地说着:“你能不能相信君少?安小姐和小少爷好得很。”
沈小依不相信,“他们要是没事,你来做什么?”
“我来与他们无关,我就是想找你当我的女伴而已。”莫问冲口而出。
☆、073 明天去领证
沈小依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莫问找她当女伴?他竟然敢找她当女伴!
话冲口而出后,莫问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再者,他来就是为这件事而来,他也不能后悔,后悔就不能来。他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温和些,对沈小依说道:“沈小姐,我后天晚上要参加一个宴会,就是华阳集团的宋总,他儿子结婚,请我们君少参加婚宴,可君少忙,就让我代替他前往祝贺,我缺一个女伴,所以想请沈小姐充当我的女伴,陪我一同前往。”
沈小依笑,嘿嘿地笑,笑得很阴险,莫问听着她这种笑声,就知道事情不好办。果然,沈小依质问他:“你凭什么请我充当你的女伴?华阳的宋总,你知道是什么人物吗?华阳集团是本市第一大集团,他儿子结婚,宴请的宾客自然是有头有脸的,我沈小依也算小有点名气,不少人也认识,谁都知道本小姐云英未嫁,连男朋友都没有,我要是充当你的女伴,不等于自毁我的清誉吗?请问莫问先生,你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莫问抿唇。
他能怎么赔?
半响,他低低地说着:“只是临时的,是假性的。”
沈小依怒道:“假性的更不行,为了一个假性的,我要牺牲我的清誉,你说我是不是亏大了?”更何况还是莫问的女伴。只要一想到自己站在莫问的身边,沈小依就有一股想抓狂的感觉,莫问话不多,人又冷,一张脸就像棺材脸,没有什么表情,还有一点,便是他的名字。如果遇到熟悉的人,人家问她,小依,这是谁呀?
她回答说:莫问。
人家肯定丢给她一记白眼,转身就走不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