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君澈兄弟俩扶起了母亲,安抚着:“没事了,小恺就是晕了过去,我让屠夫送小恺去医院了,他不会有事的。”
“澈儿,泽儿。”君母搂住两个儿子,忽然哭了起来。
兄弟俩搂着母亲,轻拍着母亲的后背。
没事了,都结束了。
君无忧还在竭斯底理地嚎叫着,不管她如何痛哭,如何后悔,蒋博文都不会再醒来,而等待她的,也将是法律的惩罚!
一个月后。
蒋博文虽死,君无忧和文丽丽因他而被捕,君无忧万念俱灰,被捕后不久便在狱中自杀身亡,文丽丽瞬间失去了所有,差点疯掉。她真的想不到自己好好的人生,说变就变。该怨谁?该恨谁?
血手背叛了蒋博文,却被警方到处通缉,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便会落入法网。
君家经历了这些风雨后,每个人都变得沉淀起来。
老太太大病一场之后,虽然挺了过来,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君家的大小事,她再也不想管了,全都丢给君母打理,君母不是料理家的料子,干脆也撒手不理,把整个君家完全丢给了安悦,婚礼还未举行,安悦便成了君家这一代的主母。
安悦是想带着儿子跟君澈回A市生活的,接下了打理君家的重担,她只能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然后把儿子君恺转学到B城,不再让君恺请假,回复了正常的上学生涯。
大家似乎都回复了自己的正常生活,只有君澈是格外忙碌的,忙着他和安悦的婚礼。
只是安悦和君澈还没有举行婚礼,君宝却向妻子提出了离婚。
此刻君家大厅里,一家人全都坐到了一起,就连年纪最小的君恺都参加了“会议”。
“君宝?”君母很意外地看着丈夫,以前他没有提出离婚,现在什么都过去了,他却提出了离婚,君母真的很意外。当然了,离婚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夫妻俩的感情早就没有了,过去,她不过是为了娘家,为了两个儿子,忍受一切的委屈。
老太太黑着脸瞪着儿子,怒道:“君宝,你是不是想?”
君宝歉意地环扫着大家,最后把视线定在妻子的身上,愧疚地说着:“筱筱,我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来没有尽到过为人夫的责任,如今咱们的儿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妈也不管事了,你不用再担心离婚会失去儿子,会让你的娘家难过,如果你娘家有难,泽儿和澈儿一定会帮他们度过难关的。几十年来,你为了别人而活,忍受委屈,如今,你也该为你自己活一活了。过去,我令你受尽委屈,我是混蛋,我不配再当你的丈夫。”
“君宝。”君母轻叫着,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起过去的日子,她的确悲从心喜,不愿意再和君宝维系这段婚姻。
老太太黑着的脸慢慢地转变,重重地叹着气,苍老的声音也满是愧疚:“你们曾经是恩爱的夫妻,是妈糊涂,是妈的干涉才让你们……君宝,你是不是在外面?”老太太顿住了问话。
君泽兄弟都抿紧唇看着父母,安悦在君澈的身边,伸手握住了君澈的大手,她觉得婆婆应该为自己活一回,如果公公坚持要离婚,她希望自家男人能正视父母的婚姻,离婚,对公婆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
君宝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看着君母,苦笑着:“我在外面并没有固定的情人,我只是喜欢去风花雪月之所发泄心里的苦闷,更不会养出个私生子来,因为,我早已经结扎。”
“结扎?”
老太太低叫着,儿子竟然做了结扎手术的,怪不得儿子在外面鬼混那么多年,一个私生子女都没有弄出来。
“妈,我和筱筱的感情本来很好,可你和无忧老是挑筱筱的刺,制造各种误会让我们感情生变,我也没用,面对妻子和母亲,不知道该相信谁,向着谁,于是我撒手不管,随便你们折腾去,我知道我很混,是个不负责的人。在泽儿兄弟俩出生后,为了确保他们兄弟俩在家里的地位,我偷偷地做了结扎手术,这也是为了让筱筱有靠山。”君家这一代只有君泽兄弟两人,而君母是他们的母亲,就算老太太再不喜欢君母,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也不会把君母赶出家门。
君宝觉得自己无力抗争强势的母亲,嚣张的妹妹,便用消极的态度混着日子,整天风花雪月,伤了妻子,也伤了自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妻子不被老母亲赶出家门。
老太太长叹着气,又是她的过错!
默默地站起来,老太太愧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