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舒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满脸紧张,我记得他那几个男人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现在这个情况简直是翻车现场。
反正不关我的事。
程廷玉低头看向岑舒,挑了挑眉:“岑舒,你今天和闻逾山一起来的?”
岑舒又是那副很经典的我见犹怜:“廷玉,我——”
“他和谁来轮的到你来管么?”
闻逾山阴沉道,巧克力蛋糕好腻,我换了碟柠檬海盐的。
反正也就一口的量,清个口。
我左看看闻逾山,又看看程廷玉,最后看向了岑舒身后奔来的高大年轻男A。
那个在我家有伤风化不穿上衣“阿越”。
我几百年都不见得挺直的脊背在这一刻郑重挺直,对现下的情况肃然起立。
三个到场了。
我记得应该还有两个,想不起来是谁,但估摸着今天会场应该不在。
刚刚粗糙看了两眼,没找到符合特征的。
“小舒!”阿越快步走到岑舒面前,在看见闻逾山与程廷玉的那一刻,笑容骤敛。
我默默端起了一杯香槟,又往后退了一步。
整个会场安安静静,不知何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们。
可能有几束目光落在我身上,但也可能是错觉。
我有什么好看的,岑舒的修罗场才好看啊。
我抬头看向二楼,顾寒声那傻狗已经看呆了。
三角关系变成了四角,不稳定了,感觉随时能炸锅。
真炸锅顾寒卿的生日宴就不用办了,相亲宴也不用了。
感觉顾寒卿能乐疯。
这几个人好歹顾忌着顾家的场合,说话的音量都进行了控制。我又往后退了几步,三年前奸夫事件不敢忘,万一被卷进去就倒血霉。
“小舒,他们两个又是谁?”叫阿越的男A率先问道。
闻逾山和程廷玉脸色难看,根本没想到还能多出来一个。
岑舒大概拿出顶级的公关手段处理这场舆论危机,先是劝住即将点燃怒火的闻逾山,再是安抚程廷玉,最后仰起头,用最温顺的角度看向阿越。
“逾山,你不信我吗?”他说,扯住闻逾山的衣袖,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忽视过你。”
我看得叹为观止。
被他安抚过后,这几个男的好歹冷静下来,我拍拍手,准备走人。
热闹都没了,我还看什么?
“祝叙乔,老同学一场,直接走人未免太不够意思。”程廷玉倏地开口。
我脚步一顿,抬起头看他们。
祝叙乔啊祝叙乔,你迟早给你四处凑热闹的习惯给害死。
“是吗?”我扯了扯嘴角,“哪种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