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抹什么药,谁抹药了]
[橙子:还要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橙子:我怎么喝醉的?]
要说的话太多,谭小白一个电话打过来。
“咳咳,事情呢,其实非常简单。”谭小白简单地解释了来龙去脉,“对不起嘛,是我不小心把强爽当软饮递给你了。”
“不过后来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谭小白说,“你是不知道,周时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问我,乐澄在哪?那个声音,那个吓人,我一听,立刻就把所有错都揽过来了!”
乐澄纠正他:“不对,就是你的错,应该用‘勇于承认’才对。”
“好好好,勇于承认。”谭小白说,“不过我也没想到周时锐会直接飞过来……找你。”
“这次是我错。”谭小白说完,又补了一句,“其实这没什么害羞的,为了表达歉意,我给你寄点药吧……”
乐澄疑惑了一秒:“寄药干什么?”
谭小白直白地说:“周时锐千里迢迢飞过去,如果你的屁股还没遭殃,那他还蛮能忍的。”
乐澄:“???”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脸红,但脸红的不是谭小白的话,而是脸红大家都质疑他的身体素质。
有点丢脸。
也没解释,他嚷着含糊说:“那又怎么了,那也不用抹药。”
谭小白并不是看不起好友,只是以多年的看人标准来说,他觉得周时锐这种话少得冷淡批应该是床下做人,床上使劲折腾的类型。
没办法,男人的直觉。
忽略嘴硬的好友,谭小白决定给他留点面子:“行吧,那不抹就不抹,你注意休息。”
挂了电话,乐澄回到家,热了一脑门的汗。
打开家里的空调,他给电脑插上板子,准备清掉手里剩余的画稿。
他还完债以后,就把能接稿赚钱的事告诉了家里,曹凡琴和乐书海一开始还不信,乐澄就把自己的余额给他们看,这才相信,甚至感动得掉眼泪。
“好孩子。”曹凡琴抹着眼泪说,“其实妈妈以前一直在想你出社会该怎么办,会不会还是这么不能吃苦,会不会还和以前一样只爱玩……”
“但是现在妈妈放心了。”曹凡琴说,“甚至妈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乐澄望着这双略显混浊的双眼,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上天莫名其妙地给他一个重新开始机会,他得到了这个身份,自然要珍惜、承担责任。
“妈,你放心吧。”乐澄作出承诺,“以后我都会好好的。”
乐澄用稿费给曹凡琴打了一条大金项链,还给乐书海换了一个钓鱼竿,把他俩高兴坏了。
于是这两样物品在朋友圈刷屏了一周。
甚至在他们家的家族大群里,也刷屏了一周。
乐澄又有点无奈,又有些开心,知道是从来没收到过礼物才会这样,暗暗决定挣更多的稿费,来弥补他们。
晚上,睡前乐澄和周时锐打了个视频电话。
“我有点紧张。”乐澄躺在床上,手指不怎么安分地揪着床头的一个掉毛玩偶,“周时锐,你准备好了吗?”
明明是周时锐来他家,但乐澄却好像是自己要见家长一样。
周时锐:“还可以。”
“你心理素质真好。”乐澄夸奖他。
“不是心理素质好。”周时锐坦诚地讲,“是已经做了很久的准备。”
乐澄其实也思考过,为什么周时锐这么迫切地想要见家长。
原因简单,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