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树,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愿意就此放了刘婶,或许我也能够考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回想起刘明树适才所说的话,戚宝苏神情中满是敌意。
“你若是还这般执迷不悟的话,也休要怪我不客气。”
戚宝苏的话,刘明树并未放在眼里。
“刘新凤是我亲姐,你跟她什么关系,还妄想胁迫我?”
刘明树冷笑一声,看起来倒是狂妄至极。
“来人!”
戚宝苏一声令下,数名府衙从暗中冲出来。
一行人将刘明树团团围住。
“我提醒过你,刘婶虽是你姐姐,但你若是有胆量做出任何捆绑他人,胁迫他人的事情,你便是触及律法,罪不可赦。”
撂下这话,戚宝苏缓缓地抬起手示意。
府衙则是依照戚宝苏的吩咐将人扣下。
“带走!”
待府衙浩浩荡荡地将刘明树带走,殷穗禾恍惚着回过神,她侧目望向戚宝苏,许是有些错愕。
“戚公子,你是不是一早便已经意料到了,刘明树可能会留有一手?”
面对殷穗禾的问话,戚宝苏坦然自若地应允:“是。”
“我事先便调查过刘明树,他不仅是十恶不作,甚至日日去赌场赌博,累计至今,他正好欠了三百两白银。”
这也是刘明树突然向殷穗禾要钱两的缘由。
生怕殷穗禾误会,戚宝苏又道。
“刘婶对此事并不知情。”
刘新凤过去的日子过得糟心。
她偏偏是顾忌故去的爹娘遗愿,从不敢管教刘明树。
如此,刘明树酿成大错。
“咱们去找刘婶吧。”
殷穗禾只觉得刘明树是自作自受,她舒了口气,没再去想刘明树的事情。
“今日是刘婶和我爹成亲的日子,本该高高兴兴的,突然闹了这么一出,现下也得抓紧时间了。”
说着话的同时,殷穗禾推门而入。
卧房里根本就没有刘新凤的踪影。
院里院外找了良久,殷穗禾和戚宝苏迟迟都没有发现刘新凤的去向踪迹。
“刘婶?刘婶——”
殷穗禾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却是无果。
戚宝苏亦是愁眉不展:“刘明树能把人关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