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下了车后,便被人领到了齐王的跟前。
寒香自知自己的下场,从齐王围了萧府的那一刻就知道,如今不是用来威胁傅嘉善,便是平阳王。
相比而言,寒香的心还是向着傅嘉善的。
待平阳王看到齐王叫来个陌生的女人时,不由得皱了皱眉,想不明白齐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一心想知道齐王如何手中会有这玉佩和匕。
齐王将寒香拉到了跟前,之后对着平阳王说着:“王叔,你且看这是谁!”
平阳王看了寒香一眼,之后又看了看齐王,依旧不明白他此举是为了什么。
齐王见平阳王没有任何的动作,便说着:“侄儿原以为王叔只凌舞一个女儿,没想到王叔在外还有这么个沧海遗珠,倒让侄儿刮目相看。”
齐王说完,平阳王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将目光落到了寒香的身上。
如今他懂得了齐王的此番举动是为了什么。
他以为眼前的这个女子是自己的女儿,平阳王知道他从哪儿听说了这样不靠谱的事,但是想到齐王手里拿着的两样东西,脸色依旧沉沉的。
“你从何处得来的这两样东西?”平阳王开口问着。
这话问的是寒香,齐王这样有恃无恐的拉着她来到这个地方,必然是这女子将这两件东西交给他的,不然他怎会如此深信她就是自己的沧海遗珠。
寒香看着此时的平阳王脸上显得异常的阴厉,全然没有平日里的那种和蔼。
寒香心想,看来这两样东西是极其重要的。
不然怎么会让平阳王在这个时候站在两军阵问着她话。
那,这样来说的话,是不是也意味着姑姑当初也并非是一厢情愿,在平阳王的心中也有一席之地呢?
若是有活命的机会,谁又愿意赴死。
在萧府被现的那一刻,主导权便不在自己的手中了。此时,从平阳王的神色里,寒香看到一丝希望。
寒香的手掩在袖底扯开了身上系着的香囊,随着香囊的散开,里面转着的东西散落到了地上,被平阳王看了个正着。
只见平阳王的神色大变,似要往前走去,被身边的人拦下了。
齐王看着平阳王如此神色,不觉得笑了。
只听平阳王的气息大乱说着:“你究竟是谁!”
寒香弯下腰去将散落到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之后说着:“这些东西上面,刻着我这一生最重要一个人的名字。”
最重要的一个人,在齐王看来便是母亲了。
平阳王也想到了这里,脸色更是几经变化。
平阳王还未能反映过来的时候,就听齐王说着:“怎么样王叔,侄儿给你送的这一份大礼可还好?”
平阳王对于齐王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寒香,之后旁若无人的问着:“你说,她是你母亲?”
寒香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将那些玉石雕成的小玩意收了起来,之后看着平阳王说着:
“王爷手中的玉佩可否还我?”
平阳王低头看着,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这算是默认了。
平阳王的脸上并没有多少高兴的神色,甚至眉头皱的深深的,似在会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