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想着我的媳妇儿睡觉,自然就能睡得好了。&rdo;事实上,他昨夜根本没睡。不是睡不着,而是在想事qg。
幸若水被他逗得笑了出来,眼角又渗出了液体,但心里一下子就看开了。天塌下来,还有他在顶着。&ldo;长空,他‐‐&rdo;
她本来想问,他们为什么会让他打电话,话到嘴边突然又觉得没必要问。
&ldo;怎么了,媳妇儿?&rdo;
&ldo;没事了。长空,我和福安等你回来。不管多久,我们都在家里等着。你放心,我不会再哭了。&rdo;他在为他们的未来打一场硬仗,那么她这个只能站在背后的人,只要相信他默默地支持他就好。
鹰长空的心一下子柔软起来,并油然滋生出一股豪qg。他要给他的女人一个美好的未来,他要坚持自己的选择。&ldo;媳妇儿,真乖!&rdo;
幸若水不说话,抿着嘴在笑。抬头看窗外,冬日的阳光已经在天际洒下第一道光芒,如火的骄阳将冉冉地升起,将温暖挥洒大地。
&ldo;媳妇儿,如果哪天我的电话关机了或者是别人接的,你也不要慌。他们是我的父母,不会害我xg命。但是你要记住,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要随便相信,要用自己的心去判断。如果我没有亲口对你说,就算看到什么,你也不要相信,知道吗?&rdo;
&ldo;嗯,我知道了。长空,快过年了,我等你回来过年!&rdo;她还记得,自己答应了要在新年的第一天,跟他结婚的。如今,离新年只有一个月多点的时间了。
&ldo;……&rdo;
等谭佩诗起chuáng,看到一边将早餐端上桌,一边哼歌的若水,顿时瞠目结舌,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ji蛋。走过去,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ldo;没发烧啊。&rdo;
&ldo;你才发烧呢。快去洗脸刷牙,要吃早餐了。&rdo;幸若水笑着拿下她的手,将她推进了洗漱间。
&ldo;若水,你是不是打了ji血啊?&rdo;谭佩诗拿着牙刷跑出来,满嘴的泡泡,含含糊糊的问。
幸若水给她做了个鬼脸,不理她。
谭佩诗这心里痒得厉害,等洗漱完了,又来缠她。&ldo;不行,若水你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qg了。咦?&rdo;她瞪圆了眼眸。&ldo;难道队长昨夜潜回来了?&rdo;
她还真的蹭蹭蹭地跑到各个房间去看了一遍,连洗手间都不放过。&ldo;没有人啊。那你一个人在那乐呵什么呢?该不会是睡一觉醒来,成傻子了吧?不行,我得检查检查。&rdo;
说着,就向若水扑了过来。又是摸又是捏的,还伸手去翻她的眼皮儿,真把自己当医生了。
小家伙还在一旁拍手掌助威,把这当游戏了。
幸若水极其怕痒,被她折腾得笑个不停,肚子都抽筋了。&ldo;哎哟,不能再玩了,再玩就要笑岔气了。&rdo;
谭佩诗收了手,勾住她的肩头,挤眉弄眼。&ldo;队长打电话回来了吧?&rdo;若水讲电话的时候,她恰好起来上厕所,都听见了。只是看她难得心qg好了,逗逗她。
&ldo;嗯。&rdo;幸若水好不容易止住笑,点点头。这么一番胡闹,心qg好像更好了。
&ldo;我就知道,除了队长,还有谁能让你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有异xg没人xg的家伙!&rdo;谭佩诗一副了然的表qg。嘴里骂着,心里却是为她高兴。
幸若水戳她。&ldo;我哪里没人xg了?小福安,佩诗阿姨欺负妈咪,咬她!&rdo;
&ldo;妈咪,我不是狗狗啦!&rdo;小福安很无辜地抗议。嘟着嘴,对于被妈咪当作小狗狗很不服气。
&ldo;噗‐‐&rdo;
&ldo;噗‐‐&rdo;
幸若水和谭佩诗都喷了,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由得大笑起来。又记起上一次,傅培刚也是这么委屈地说&ldo;老婆,我不是狗啦&rdo;。
小福安不明白两个大人在笑什么,也跟着呵呵地傻乐,还手舞足蹈的。
早餐桌上,欢声笑语一片。
换好衣服拿好东西,一下楼,就看到刀疤依着车在等他们了。他叼着一根烟,痞里痞气的,过往经过的人都戒备地瞅他几眼。
幸若水无奈地笑笑。心想,说不定左邻右里都把她当黑社会了。
刀疤完全没有自觉,一个箭步过来,把小家伙举起来,抛向空中又接住。嘴里还发出声音助威,那样子还有些可爱。
小家伙很喜欢这个游戏,咯咯咯地笑得很开心。
&ldo;好了好了,别玩了,等下要迟到了。&rdo;幸若水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心惊胆战的。但是长空这样做的时候,她完全不会觉得危险。好像他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不会存在一丁点的意外。
这,应该就是信任吧。
在学校门口下车,刚好碰上庄寓棋小朋友,还有他的爸爸。
自从那天之后,幸若水每次看到这位爸爸都觉得有些尴尬。她吃不准他那天是开玩笑,还是一时兴起,还是认真的。后来这段日子,她没再看到他,也就渐渐地忘了这回事。现在一见面,就又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