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若水怔了一下,一步跨过去,伸手去脱他的衬衣。或许说脱都抬举她了,她这压根就撕扯扒拉。
野láng差点笑出来。他很怀疑,她知不知道什么叫取悦?有经验的女人脱衣服都能脱得男人热血沸腾,她倒像是跟他的衣服有仇,恨不能直接把它们给撕掉。
他有理由怀疑,如果她力气够大,她真的话一把撕了他的衬衫和裤子。
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忙碌着,却还是看得住它在颤抖。
而小手的主人,气息明显有些重。可见,她紧张得呼吸都困难了,却还在逞qiáng。那个男人,在她的生命里很重要吧?
他不由得想起莫问。把他当作她的整个世界的莫问,最傻的女孩儿。
很快,他就将回忆的苗头掐段,不让自己再想起。
终于,他那昂贵的衬衫被她解开了。她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还是不得其法,乱扯一通。貌似,还越扯越紧了。
他敢保证,她要不是低着脑袋,他一定能在她眼里看到液体。
野láng再次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道:&ldo;女人要都像你这么取悦男人,那硬起来的都要软下去了。&rdo;
她这不叫诱惑,这叫秒杀!
幸若水停下来,红着脸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她没有经验,也没看过那些毛片。她还很急切,想着早些了事就能早些出发救人!
野láng止住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如愿地,在她眼里看到了慌乱。真有趣!
&ldo;你要我救的是你的男人吧?&rdo;他舌头魅惑地舔了舔嘴唇,视线垂下看向她的小腹以下位置。&ldo;这身子他还没碰过,今天给了我不后悔吗?&rdo;
&ldo;不要你管!&rdo;幸若水大声叫道。心跳咚咚咚的,蹦得好快,像是要蹦出来似的。
她刻意地不想这个问题,他却故意要提起,真可恶!
野láng笑意不减地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娇艳yu滴的唇瓣,湿润的眼儿……他感觉到自己一向埋得很深的,慢慢地在抬头。恍惚之间,仿佛又回到了与莫问的第一次。
那时候他还是个毛头小子,没有技巧,更不懂怎么让同是第一次的莫问好过一些。莫问紧张得要死,却还是忍着恐惧,接受他的侵占。她疼得不停地掉眼泪,他却只知道索取再索取。
等一切都结束了,他看着chuáng单上开出的花。看着身下眼儿湿润的可人儿,才如梦初醒。
&ldo;那么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取悦男人。&rdo;话落,他低下头来。
幸若水双手握成拳,看着他慢慢地俯下来,告诉自己不能逃避。但还是下意识地缩起脖子,阻挡他的靠近。
不能逃!
&ldo;叩叩叩&rdo;敲门声响起。&ldo;老大,孤láng来了。&rdo;
野láng停下动作,然后慢慢地站起来。裤子还好好地穿着,衬衫还穿着,只是扣子解开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又忍不住笑了。她刚才折腾了那么久,结果只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
幸若水一把拉紧浴袍的口子,如获大赦地站起来。&ldo;我先进浴室。&rdo;撒腿就想往里躲。
&ldo;不用。&rdo;野láng粉碎了她的美梦。
幸若水怔了一下,拉了拉衣襟。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脚。
门推开。
随即,她愕然地看着穿病服坐在轮椅里的庄奕骋。&ldo;庄先生?&rdo;孤láng?庄先生也是天láng帮的人吗?一个省委书记混黑道?
&ldo;庄先生,你受伤了?怎么回事?&rdo;那天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就像书里写的,生死茫茫两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