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师父……&rdo;秀行抬手在他身上一推,小手好死不死地擦过敞开的衣襟碰到里头去,手掌心按在那劲瘦的腰间,甚至能察觉结实的肌rou在手底微微颤动的真实触感。
秀行尖叫一声,缩回手来,清尊却将她的手腕握住,金眸望着她的眼睛:&ldo;你好大的胆子,就这么摸过来了么?&rdo;
秀行用力摇头:&ldo;不是有心的!&rdo;拨làng鼓一般,头一时被摇的更晕。
谁知清尊牵着她的手,送在唇边,轻轻地便亲了一下。
秀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乃是一把gān枯稻糙制成,而这人的金眸乃是炽烈阳光,那样嫣红的唇色毫无疑问便是火焰,在她的手指头上轻轻亲过,即刻便点燃了火星儿,火星乱窜,她的全身便陷入了烈火之中。
&ldo;喜欢么?&rdo;清尊的声音低沉,竟又略带一丝沙哑,秀行不解男女之事,但听到这样的声,却更忍不住口gān舌燥,好似有条细细爬虫,爬过她肌肤,一丝……奇异的痒。
秀行无法出声,而清尊看着她,红唇一挑:&ldo;看你的模样,必定是喜欢的。&rdo;
秀行目瞪口呆,却见清尊略微俯身,同自己靠近,秀行只觉得这姿态很是熟悉,一直到清尊的长发散落纷纷滑过秀行肩上之时,秀行抬手,挥了过去。
只听得&ldo;啪&rdo;地一声,清尊只觉得自己脸上好似被蚊虫叮了口,极快地疼了一下。
素来见惯沧桑,冷酷决然的清尊,蓦地便呆了。
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金眸不可思议地望着秀行。
‐‐被……掴了一掌?
好似日头从西方出来,委实是千年万年,也不可能发生之事。
秀行看看自己的手,又看清尊,对上清尊眯起的金眸,倒吸一口冷气。
脸上的笑,闪闪烁烁,不自在地,秀行大声道:&ldo;师父,你看这么早就有蚊虫了,好、好生可恶,竟在吸师父您的血,徒儿怎能放过它!绝计要杀了它替师父报仇。&rdo;
&ldo;你打了我一个耳光?&rdo;清尊的声音,冷冷地。
秀行再度用力摇头:&ldo;没有没有,师父,我是在打蚊子。&rdo;
清尊咬牙:&ldo;萧秀行,哪里有蚊子。&rdo;
秀行认真地望着清尊的金眸:&ldo;师父你没看到么?刚飞走了……徒儿看到它再叮您的脸,啊!想师父您老人家如此绝世容颜,还要留着去颠倒众生……被叮一口可是大事。&rdo;
清尊的牙都要咬碎了:&ldo;以我看来,被打了一记耳光才是大事。&rdo;
秀行坚决否认:&ldo;谁敢打师父耳光?徒儿第一个不依!幸好徒儿打的是蚊子。呵呵,呵呵……&rdo;她傻笑起来。
清尊忍无可忍:&ldo;萧秀行!&rdo;
秀行迈步往门口就冲:&ldo;师父,为了师父的脸,……我去跟店家要些驱蚊之物!&rdo;
清尊探手,揪住她的领口,秀行用力挣扎,便要去开门,手指头碰到门扇,又被揪离开。
秀行怕起来,即刻叫道:&ldo;师父,饶命啊!徒儿如此忠心!&rdo;
清尊拉扯着她的衣领,看她挣扎之态,便如一只小小飞蛾,被钉住翅膀,在板壁上奋力挣扎般:&ldo;你敢犯上,我……我决不饶你!&rdo;
秀行的手指伸直,在门扇上一擦,瞪大眼睛道:&ldo;徒儿哪里敢犯上,是师父你……你先犯下!&rdo;
清尊一怔,啼笑皆非,却又寒声道:&ldo;我呸,什么叫犯下!&rdo;
秀行只觉得自己要被勒死了,吐了吐舌头,叫道:&ldo;咳咳,你休要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明明想要引诱我!&rdo;
清尊的金眸再度眯起,似笑非笑道:&ldo;呸,值得我引诱,是你的荣幸!&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