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半点都没有嫌弃,许临麻利的将衣服穿在了身上。
这衣服整体偏瘦,不算合身,但想起昨夜那只黑衣鬼魂纤细的腰身,许临当即就明白了这衣服的主人是谁。
也不知道白日里,对方躲在哪里,有心想要道谢,却也是无计可施。
就在此时,附身在牌位里的白闻歌,正暗搓搓的观察着许临时,却见对方忽然走了过来,又是一吻落下。
“谢谢你,闻歌。”
白闻歌:……(捂脸)
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总是要动嘴!
……
将牌位在桌子上放好,感觉腹中空空的许临,又打算出门找个倒霉蛋,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
而牌位里,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带着满心的复杂,白闻歌终于闭上了双眼,陷入了安眠。
许临想要蹭饭,第一个想起的对象就是昨日的李郎中,但是薅羊毛老逮着一只养,很容易薅秃了,还需要深思熟虑。
想起昨日赵大花遭受的无妄之灾,还有她那个不省心的爹,许临决定先去他们家看看情况。
结果,还没走近对方家里,又看到乌压压的大片人,在对方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简直像是昨日回放一般,看到许临之后,围观的人顿时潮水般的散去,甚至还有人慌的,鞋丢了一只都不敢回头。
拧着眉走过去,却见院子里安置着一口棺材,那是给赵大花的母亲准备的。
可是……
昨日还生龙活虎,扬言要打死他的赵父,今日就竖在棺材旁的土地上。
他面色灰白,脖颈上是与赵母如出一辙的红手印,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像是要翻出来一般,死不瞑目。
披麻戴孝,赵大花呆坐在院子里铺着的稻草上,红肿着一双眼睛,面无表情的像是失了魂魄。
她的身边,赵金宝瑟缩在一旁,眼泪也已经流干了,只睁着一双核桃眼,跟着他姐姐一起发呆。
“你们……还好吧?”
看着眼前这副惨状,许临的脑袋里浑沌的像是浆糊,一片空白。
讷讷良久才用了这样一句明知故问的开场白。
听到他的声音,赵大花机械的转过了头来,瞧见他的一瞬间,眼泪顿时决堤一般的流了出来。
“许临哥哥……我、爹爹死了……早晨醒来时……他就没气了,许临哥哥,我……没有家了……”
开口的一霎那,她便抽噎的停不下来,赵金宝也在一旁,哇的一声号啕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