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晟霖听着她说出活该二字时那种咬牙切齿,疑惑道,“你和那个林相尹有仇?”
“我只是看不惯她的自以为是。”顾一晨扭开头,避开对方的目光,“老先生离开是对的,不然也会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
“你现在去找他就不怕给他带去麻烦?”
顾一晨摇头,“你也说了有人先我一步找到了他的行踪。”
“也是,就算你不出现,他也是大难临头了。”
“林相尹虽说有些妄自尊大,但做人清清白白,不屑与那伙人同流合污,她那一脉的人,自然也是顶天立地的正义之人,有人想要只手遮天,不得不把这群人除之而后快。”
阎晟霖听着来了几分兴致,问着,“你小小年纪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顾一晨双手交叉用力的握成拳头,“我在这一行是个新人,很多清高的老前辈是不会理会我的人微言轻,也就只有秦老先生还有几分颜面受人敬仰。”
“你也说了你人微言轻,你确定你能请他出山?”
顾一晨心里也没底,当年她因为程景祁已经和秦淮闹掰了,还放了狠话说过此生不复相见,却没有想到过后不到一年自己就惨死在那个白眼狼手里。
果真是活该啊。
南镇距离京城有上百公里的距离,沿途山路居多,车子转上一圈又一圈,最终在夜深宁静的时候才抵达目的地。
顾一晨打开车门,望着身前的大宅子,甚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即视感。
秦淮是出自书香门第的家族,自身教养与气质总会给人一种书生气的感觉,最喜爱穿一身白大褂听人叫一声秦先生。
“这位先生你别敲门了,我们老先生说过不见就是不见,你请回吧。”
“这是我的拜帖,你交于老先生,他自会和我见面。”
“我家老先生已经知道了先生的身份,说过不见。”
大门外,一盏微弱的门前灯下,一人西装革履,却眉头紧蹙,显然是不欢喜被人拒之门外。
顾一晨认出了来人,急忙拽着阎晟霖的手藏在了旁边的石狮后。
程景祁面无表情的再看了一眼挡路的男子,冷哼一声,“既然老先生不见面,那我就改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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