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停靠的宾利轿车,车门徐徐打开,司机毕恭毕敬的等待着自家老板上车。
齐伍坐进车里,捏了捏鼻梁,随后将衣兜里的盒子递给了副驾驶位上的另一名男子。
姜杉跟着齐伍已经有十几年了,也算是从他进入这个圈子便对他马首是瞻。
齐伍闭了闭眼,双手捏紧成拳,“把这珠子放进那个大白眼狼的嘴里。”
姜杉点头,“是,老板。”
“不管传说是不是真的。”他扭头看向窗外,紧握的拳头慢慢的松开了。
“老板,林小姐是不是可以入土为安了?”姜杉挺着胆子问。
齐伍默不作声般瞥了他一眼。
姜杉忙不迭的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再出。
齐伍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渐渐的放松自己,“不着急。”
“是,老板。”
车子缓慢的驶上主路。
阳光毒辣的照耀着泊油路,有小鸟叽叽喳喳的围在树荫下啜着小石子。
一人走过,不过片刻,另一人紧跟其上,再过片刻,又一人疾步而去。
顾一晨面无表情的瞪着身后阴魂不散的两人,最终忍无可忍的停下脚步。
阎晟霖兴致高昂,笑意盎然道,“你怎么停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顾一晨问。
阎晟霖回头朝着程宏学一吼,“问你呢,跟着我们做什么?”
程宏学无辜的指了指自己,哭笑不得道,“老二,人家问的是你。”
阎晟霖装聋作哑的笑了笑,“他是执行任务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所以别怪他。”
顾一晨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厚颜无耻的程度,跟他争论,那不就是自找苦吃吗。
思及如此,她转身就走。
阎晟霖哼着曲儿的再跟着,显然是兴致勃勃。
程宏学啧啧嘴,“老二你这不要脸的程度,连我都自愧不如。”
阎晟霖不以为意道,“这年头不用一点手段,怎么有机会双宿双飞?”
程宏学走近他,两两并肩而行,他道,“我真想替咱们老大清理门户。”
“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蝼蚁善且苟活,你怎么能做出自残的事?俗话说得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如果不爱惜你自己,如何保家卫国孝敬双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