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和朋友玩你说的那种无聊游戏。我承认我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抱着游戏的态度,但是对于爱情,我一直都是心怀敬意的。”男人语气真诚,面带微笑,俨然一副绅士风度。
“所以,她更不能接受你的玫瑰了。”另一个男人突然出现,白净的脸有些偏胖,圆圆的,慈眉善目,长得十分和蔼,看不清他的年龄,只是他不知从何处走过来直接搂着风轻地肩膀,那样轻轻地一笑,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在对方一脸诧异地表情下,从他手里接过那捧玫瑰,从花朵处开始向下抓,一寸寸地将花瓣连带着那上面地尖刺给捏地粉碎。
艳红色地花汁从手缝处缓缓滴落,锋利地花刺刺穿了手掌上的皮肤,而他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平静的看着对方,直到手中的玫瑰被全部粉碎,凌乱的落在地上。
风轻淡淡一笑,下意识的往胖哥身边靠了靠。很显然,她跟这个人很熟。
“朋友,横刀夺爱不是君子所为。”男人的脸色变了又变,目光中透出几分阴狠。有穿着保安服的人慢慢的靠拢,不一会儿便有十几个人站在他的身后,随时待命。
“我不是君子,况且,她也不是你能爱的人。”胖哥微笑,搂着风轻径自往外走。他的身后不知从何处闪出四个大汉,分前后左右把二人围在中间,保驾护航。
“二师兄。师叔让你低调些,你还是这般招摇。”风轻轻声笑道。
“没办法,大陆环境太复杂,不得不有所准备。”胖哥一笑,目光从那群保安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他们主子的脸上,“这位兄弟,就算是在你自己的地盘上,也不能太嚣张。做人总要留一线,才好。”
“哼,今天在我自己的地盘上,我就颜面扫地,若离了这里,我越发混不下去了!”男人阴狠的目光从水寒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风轻的脸上,“美女,你确定要跟他走?”
“难不成你要我跟你走?”风轻嘲笑的看着对方,“你这个人,比帅没有小师兄俊逸无双,比钱嘛,没有二师兄财大气粗,整个一个半吊子,跟着你?我岂不是颜面扫地?”
“给我上!”再有风度的男人,被女人嘲笑到这个地步也沉不住气了。
十来个保安人员一起涌上来。
四个保镖只有两个人动手,另外两个一左一右护在风轻和水寒两侧。
一阵噼里啪啦,乒乒乓乓的乱响。
十几个人东倒西歪趴在地上哼哼,两个保镖收手站回水寒和风轻的身边。
有几个公子哥儿模样的人靠过来,站在男人的身边。
“凌哥,要不要叫人?”一个穿着牛仔裤,大红色T恤衫的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水寒。这张面孔生的很,并且说话带着浓浓的南方味儿,很明显他不是燕京人。
只要不是燕京人,那就不用怕。
“两个兄弟好身手!”男人冷笑一声,给边上的哥们儿使了个眼色,“我们做东道主的,总不能叫南边来的朋友失望。”
红色T恤衫果然打电话叫人,电话里,他似乎是在跟这个区的公安局副局长打电话,而那个副局长貌似正好是他的二姨夫,他在电话里骂骂咧咧,是说自己在琉璃会所受了欺负,被人打了,云云。
水寒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搂着风轻的肩膀就往外走。一个保镖在前面开路,三拳两脚踢开挡在前面的障碍。
被叫做‘凌哥’的男人自然不会等着人家上来踢自己,而是被自己哥们儿的手臂推开。当然他也是极力配合的,有句话叫做‘借坡下驴’。如果他不就此躲开,难道还等人家保镖的拳头招呼到自己的脸上吗?
“等等!”红色T恤衫打了一通电话,眼看着自己叫的人还没来,人家就要离开了。那怎么行?
“等什么?等你的人来?然后打一架?”水寒看着红色T恤衫那可笑的执着,摇摇头:“没时间奉陪。”
“你们不能走!”红色T恤衫更加确定了对方是个软蛋。妈的一听见叫人就赶快跑,那不是软蛋是什么?
“我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用你来安排指挥。滚回你老妈的身边吃几年奶再出来混吧。”水寒胖乎乎的脸上没了笑意,狭长的单眼皮轻轻虚起,目光凌厉的扫了红T恤衫一眼。
“你们是怕了吧?坦白承认也并没有什么丢人的。怕了就是怕了,人长得又胖又丑,还敢跟我们凌哥争女人,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水寒是有些胖,但人却不丑。
淡月这样一个媚术修来到出神入化的女人调教出来的徒弟,怎么会丑呢?
相反,水寒的身上凝聚着的是一股让人放心的沉稳气息和洋洋的喜气。师门里的兄弟们都叫他‘喜财神’。
“我为什么要怕?我现在走到你们面前,你们也不见得能把我怎么样。”水寒不屑的笑笑揽着风轻出了琉璃会所的大门。
“嘿,你不许走。”红t恤衫出声喊道。
“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不许走?”
红色T恤衫气结,他总不能告诉人家说:你等我的人来了,乖乖被我的人打过再走。
“嘿嘿,你小子倒是知趣。知道打不过先逃。”被叫做‘凌哥’的男人一脸得意地说道。转过头瞪了一眼那些从酒吧里跟随出来的看热闹的客人,立即就吓的他们后退十几步。
“我傻么?为什么要等到你的人到齐了再来?我为什么不能趁你的人没来的时候先揍你们一顿?既然不让我走,那来吧。咱们现在就动手,我一个人挑你们全场?怎么?不敢?如果你们怕不是我对手的话,可以把那几个女人也算上。”水寒放开了风轻,用手指虚点了点跟那几个公子哥儿混在一起的几个女人,讽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