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是,唐意秋的手指凉是凉,动作却温柔至极,细细的揉动,收手时会捏着毛毯把边边角角压严实了,不给任何冷风入侵的机会。
时欢被弄得痒痒的,又被烫得瞬间敏感,煮沸了她全身的骚劲。
唐意秋没注意到她的变化,专心致志地弄着手上的活,直到时欢抬腿撩拨,她险些没压制住的时候才抬眸,出声教育道:“别骚了。”
“哼,严格。”
严格是严格可是给足了甜头,唐意秋一直在帮她上药,把肉眼可视的地方都敷上了一层,弄完还去帮她拿了绒裤,递给她后快速地转过身。
那遮掩避开的样子像极了正人君子,而时欢就是能随时勾掉她命的狐狸。时欢一边穿衣一边想,她要是古代那种妖精,这会一定撞着胆子把唐意秋推倒地上榨干,吸干她身上所有的阳气。
“药还没上完呢。”时欢意有所指,“在微信上你不是都答应好了么,怎么说话不算话?”
唐意秋哑声,“在你兜里。”
时欢穿得是她的羽绒服,准确来说是唐意秋的东西,她伸手去摸,直接就摸到一小支药膏。
她侧头看了一眼,刚看到前面两个字,脸蹭地一下就红了,这、这不是那个用的药膏吗?
难道,唐意秋一直带着这个东西?拍戏的时候还带着,这个人怎么……
反观唐意秋没什么表情,把冻伤膏拧上药帽又递给她,“你要是……想用,可以自己用。”
这用个屁啊,她们又没有睡!
她又不是变态!
时欢一手一支药膏,局面弄得她有点被动,她迅速把药膏塞进兜里,“其实那天你就是睡觉不老实动来动去,没对我做什么,我骗你的。”
说完,她瞥向唐意秋,想欣赏一下唐意秋知道真相后的羞愤,哪知唐意秋只是淡淡地回了她一眼,“我知道。”
“你知道?”时欢懵了,“你怎么知道的?”
“记起来的。”唐意秋说,“你把衣服穿上,她们快回来了。”
所以是知道她在骗人,还是配合她演出?
时欢总是能在唐意秋几句简单的话语里抠出糖,连连追问,“唐老师,你不戳穿我,是不是因为在心疼我?其实,其实你心里很宠我?”
“不是。”唐意秋一如既往的冷漠。
时欢一字不信,乐滋滋地把衣服穿好,文静果然拎着电炉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常青和叶容。
常青把手里的羽绒服递给唐意秋,顺口就教育了两句,唐意秋嗯了两声,在一边穿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