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有那么脆弱。”舞女冲着她比了一个赞,“你刚刚演的特别a,特别有魅力。”
“谢谢。”时欢撩着冕旒,将遮在额前的珠子顺到后面,颇有些风流,刚抬起头就见着有道冷冷的视线射了回来。她顺着方向看了过去,见着唐意秋站在场边盯着她看。
这是吃醋了吗?
时欢故意问道:“哎呀,咱们剧组有人在吃酸辣粉吗?我怎么问着这么冲鼻,这么酸啊?”
“酸倒是不酸,就是冷。”那舞女赶紧拿着衣服穿上,瑟缩着走了。
时欢嘴角含着笑,去陆百生身边,活泼的样子几乎是在跳,虽然前面没拍好,刚刚那一幕一定出彩,她摸了摸唇,某个人应该是吃醋了吧。
摸完,她感觉某道目光更为锋利,好似要把她嘴上削出一层皮下来。时欢当做自己没看到,问陆百生:“那一镜过了吗?要不要补什么?”
“不用,你刚刚表现的很好,看镜头也非常神。”陆百生指着镜头,“尤其是你的眼神和动作,这些表达的都很到位,跟司湛学的?”
时欢学东西很快,司湛说的那些她都很用心记了,点头,“看他和唐老师拍戏的时候松弛有度,没有和唐老师比气势,就特地学了两下。”
真正好的演技不是用谁的演技去压谁,而是两个人配合的默契,找不到一丁点的缝隙,这样才不会出戏,才觉得这个人物和角色活了。
时欢和唐意秋拍《偏见》的时候,习惯和唐意秋拼气势,每次都带入自己,很难控制情绪,角色痛她也痛,脸色哭她哭的更凶,伤筋动骨。
陆百生又提醒道:“之后要把情绪控制起来,不能这么暴戾,你还要继续学习。”
说着,他朝着两位主演那边看去,司湛回了休息室,只能看到还在场边的唐意秋,也不知道她是看了多久,眼睛直勾勾的,眼珠还有点红。
整的陆百生都有点怕,不等她开口,唐意秋朝着他们走了过来,目光疑惑,道:“有事?”
陆百生想说没事,奈何时欢抢先一步,她挑着眉,道:“陆导说让你教我拍戏。”
“我教你?”唐意秋皱眉,表情犹豫,但是唇瓣翕动着,好似有话要说一样。
时欢问:“怎么,不想教?”
唐意秋顺势答,“不是不能教,有条件。”
唐意秋的条件无非那么两个,不能亲不能摸,还不能动手动脚,不用她说时欢都会背了。
“那算了。”时欢背过身,“不要你教。”
唐意秋嘴唇都张开了,话却被时欢说得憋回去了,看着样子特别怪异。
陆百生瞧着不对劲,当和事佬,道:“没事,唐意秋的风格本来就不适合你,她的演技太随性,你还没有达到她的境界,控制不好就是瞎演,不需要她教你。”
“什么叫随性?”唐意秋眸光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