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那些小玩具到底哪里好?
项嘉为什么用它们不用他?
白天,程晋山看项嘉看得很紧。
短短一个上午,往干果铺跑了七八趟。
最近客流量不多,林叔又疼他,对摸鱼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邀请他们去家里吃晚饭。
项嘉不太想去,程晋山生出疑心:“那你下班去哪儿?”
他又道:“你不去,我也不去。”
锁死。
休想出去鬼混。
手机的浏览记录里,全是十八禁内容。
他偷偷摸摸地研究各种小玩具的构造和功能,跟项嘉那些收藏品一一对上,不时皱眉深思。
比学习还认真。
趁项嘉去隔壁探望许攸宁的间隙,程晋山再度潜入卧室,熟门熟路地摸出大盒子。
将手指探进小小的圆孔,长按开关,他惊讶地体验到“吸吮”功能的奇妙。
真的像只小嘴,在缓慢地、有规律地吸啜着他。
程晋山下意识伸出半截舌头,模拟这东西的技巧,又将指腹送到鼻下。
狗鼻子用力嗅了嗅,总觉得闻到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气味。
是……是项嘉的……
程晋山闹了个大红脸,夺门而逃。
夜里,他做了个怪梦。
梦中,自己变成大号玩具,牢牢黏在项嘉身上,和其它几个竞争对手吵得脸红脖子粗。
嗡嗡嗡、嗡嗡嗡……
他想独占项嘉,可冷漠的女人却将手伸向另一个尺寸更大的玩具。
程晋山急出一头汗,“嗷”的一声惊醒。
裤裆湿透,冰冰凉凉。
程晋山做贼似地销毁罪证,恍惚半天,没精打采地再度找唐梨取经。
“她好像对我没意思,怎么才能吸引她的注意?”少年饱受打击,又火烧眉毛,已经顾不得脸面,别提多低声下气。
唐梨瞪他一眼:“我要知道,还能沦落到这份上?”
许攸宁月份渐大,她不敢放孕妇一个人在家,接了出版社的约稿,天天熬到半夜。
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关系却没半点儿进展。
唐梨分不清学姐对她有没有感觉,又不敢把窗户纸捅破。
其实,许攸宁快毕业的时候,她尝试过表白。
花费几天几夜做好的精巧星空灯,按下开关,满天星星组成俩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