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扔进一个竹筒中,准备洗净消毒后再用。
因为她知道,这种物资可遇不可求。
而我的伤口要想完全恢复,恐怕得半月或者更长时间才行。
接下来,她又撕了半只雨衣的袖子,把我的整个左肩全都包裹住。
“你必须要把手臂吊起来,这样挤压着伤口才能愈合得更快!”
她说着去找布条。
“刘洋,不要再弄了,如果按你这样处理,我就成了残废人了!”
我苦笑说道。
“那要怎么办,我现在是你的医生,必须要对你负责!伤口不这样处理,那可不行!”
刘洋头一次这样板着脸跟我据理力争。
“刘洋,如果你真想帮我,就让我处理完外面的事情再弄!”
我语气深沉的说道。
“那好吧!不过,你要去外面必须带上我!”
她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我。
她很聪明,也知道在这个生死关头的时候,很多事情不能按常规处理。
当我披上雨衣打开洞门的时候,并没有先出去。
而是紧贴着洞壁,将阿忠先放了出去。
这条狗听觉敏锐,昨天夜里,若不是它先发现洞外有人,恐怕我们已经见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阳了。
当阿忠跑过吊桥,并且在桥对面对着洞口撒欢摇尾巴的时候,我快速闪出洞门,警惕的向周围树冠扫了一眼。
其实这只是我的习惯动作。
如果山洞外真的藏有狙击手,恐怕在我出动的瞬间,就会锁定我的位置,并且击中我的要害。
好在这洞口并不是在岛的最高处,四周的树木又将这里遮挡得严严实实。
如果按照我的猜测,袭击我们的只有这两个人的话,那么我们暂时还是安全的。
扫了一眼洞口旁边,那个自杀而亡的佣兵趴伏在那里,身体已经僵硬。
而独木桥对面另一处,昨天那个被我击毙的狙击手也在草丛中若隐若现。
我现在必须做的是将他们两个的尸体处理好,并且搜索这个小岛,防止又其他敌人出现。
因为按照我所经受过的训练,一般这种偷袭战术不会由狙击手直接参与。
而单凭那一个中年佣兵,恐怕还没有那么大的把握对付手中有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