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找到一点冰块,用保鲜膜自制了简易冰袋,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上。 饿吗?想吃什么?她坐在床边轻声问,支聿无力地眨巴眼睛,摇了摇头,俞韵姗很少见他如此脆弱,像个孩子一般。 她心里没由来地跟着难受,忍不住抚摸他额角的湿软发丝,安抚道:先睡一觉吧,我去煮点粥。 支聿又闭上眼睛。 凌晨,体温终于降下来,支聿睡了一天,睡得浑身骨头酸痛,慢慢坐起身,惊醒了趴在床边睡着的女人。 俞韵姗直起身子,见他醒了,赶忙凑过去探额头的温度,好像不那么烫了,紧绷的神经得以松懈下来。 应该是退烧了。 支聿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可能是生病所致,他看上去懵懵的,眼尾耷拉下来,开扇双眼皮极其明显,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