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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似曾相识燕归来4（第4页）

程明月放下包袱，笑道：“萧寓，我们这一路还算平安，看来那些人准备按兵不动了。”

萧寓也点点头，道：“程国公势力极大，如今我与程国公联姻，他们暂时也不会动我。明月，今日也累了一天，吃过晚饭早些休息吧。”

程明月依旧笑着，可嘴角却布满了苦涩，匆匆吃完饭，沐浴完毕，上床睡觉。她躺在床上，眼睛闭着，却怎么也睡不着，就如这将近一个月的每一个夜晚一样。身边应该有一个人，身边也确实有一个人呢，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她无法贴近他呢？

明明他们隔的这么近……

除了新婚那晚，他还没有碰过她。

想着想着，不禁悲从中来。她突然掀开被子坐起来，身旁的萧寓也未入睡，赶紧坐了起来，道：“明月，怎么了？”

程明月一笑，道：“我口有些渴，起来喝水。”

“我来。”萧寓起身下床，倒了一杯水递给程明月。

程明月接过水，垂头慢慢喝下。是的，萧寓很疼她，很多事情都不让她做。可是，仅仅是疼她，并不爱她。疼爱，疼爱……有疼无爱。

“萧寓，我们成婚接近一月，你觉得……觉得……”程明月只觉得嗓子干干的，又一口喝下杯子里的水，道，“你觉得我和顾云还很像吗？”

萧寓一顿，起身走向窗前，默默不言。

顾云……这是他们之间不能提的禁忌。

尽管是因为顾云她才能够嫁给他……程明月嘴角噙着一丝无奈的笑，放下茶杯，慢慢躺下，轻声道：“你是我的相公，我希望你心底只有我。但在我嫁给你之前我就知道你有心上人，我真的不介意。萧寓，我们是夫妻，后面的路我们要一起走过。我总觉得你离我好远……”

程明月缓缓开口，映着如水的月光，让萧寓心思恍惚。第一次，是程明月握住他的手让他娶她；这一次，程明月主动开口，要打破他们之间的那层隔膜。

“明月，除了眼睛，其实你们并不像。”萧寓看向窗外道，程明月才反应过来萧寓是在回答她的话。

眼睛吗？程明月眨眨眼，她的眼睛很漂亮，爹娘都这么说，没想到却酷似他的心上人的眼睛。

福兮？祸兮？

程明月吸了一口气，道：“萧寓，如果我没有了这双像她的眼睛，你是不是就不会娶我？”

“可能吧。”连想都没想，萧寓低声道，如果没有那一双眼睛，他或许都不会认识她，更加不会娶她。

心缩成一团，仿佛万剑穿过，程明月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可当听到这样的回答，为什么还会那么难过？

她真的，已经……爱上他了吧？

要不然，怎么解释她这样的心情呢——她恨不得挖去自己的双眼——似乎只有用这样决绝的方式才能让自己真正的死心。

一夜无眠。

第二日，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两人去拜访夏国的国王。出了皇宫，照以前一样，依旧是游山玩水，将夏国的国都玩了个遍。两人都是言笑晏晏，两颗心却相隔千里，无法贴近。

“萧寓，我去那边买糕点，你在这儿等我。”程明月开口，萧寓却拦住了她，自己走到那边的铺子去买了。

看着萧寓的背影，程明月咬咬牙，转身走进了不远的巷子里，然后七拐八拐，竟远离了那条热闹的大道。

她想知道，若是她失踪了，他会不会担心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