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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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而作,随手而写 月半节忽有所感,遂成此帖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也就是俗称的“月半鬼节”,据说这一天地狱门打开,所有的鬼魂会全部跑出,人们为保平安,便燃烧香烛以供鬼魂,同时祭奠祖先。
对这个节日,紫渊是毫不陌生的。
四川这边很重视月半节,不独农村,城市也是如此。我记得一直到上大学,我家仍保持了月半烧纸的习惯,那也不过是几年前的事。
月半多在八月,正是放暑假的时候,每到这一天,父亲就会买来很多香烛纸钱,带上我和哥哥去外面烧。
我的家乡是成都边上的一个小城市,每到月半这晚,城中街道随处可见一堆堆的火头,一名或几名男女老少蹲在一旁分烧纸钱,大街弥漫着缭缭青烟以及香烛气味,恍惚间真的有些鬼气。
勿庸置疑,这是全城性的活动。几乎每一家都会或多或少买些来烧,讲究的人家还会买上面额数百亿的冥钞(地狱的通货膨胀啊),纸扎的小人轿车等等。因此每到月半前后,丧葬店的生意就会很好,大街上也会有很多农民推着自行车兜售纸钱。
这样满街随处烧火,大有引起火灾的危险,然而中国人最重这种事,谁也不会在乎,因此这个习俗也就一年一年继承下来。
说回正题,我家所在的地方后面有一条小河,附近人家都会到那里去烧纸钱。河边无灯,是夜火头憧憧,人影窜动,却是谁也看不清谁的面貌,只觉无数人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在各堆燃烧的纸钱间来回走动,偶尔被火光映出一面,却也转瞬即逝,初次经历这种场面的,未免要大惊是否真有鬼影夹杂其间。
我家从很远的老家搬迁到所住城市,举城没有一个亲戚,因此父亲将月半祭祖看得很重。当夜会郑重的带我和哥哥出门,照例母亲是不随行的。找一处安静所在,插香燃烛,在火头渐盛时,父亲会默默念叨请诸位已逝的老人来受供奉,另外有请各路鬼魂同请。
事实上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我,对这类祭祀是并不太放在心上的。然而人在那种气氛下,就会不知不觉受到感染,因此也会郑重的和老哥将一叠叠厚厚的冥币分成小张,投入火里。
毕业后留在成都,单独一个人住,便再没做过这事,也不知现在父亲在家乡是否仍旧每年烧纸。
大城市毕竟管理严格,大街上是看不到烧纸的了,但在每个小区里,此风仍不能禁绝。就在昨天,我傍晚回家时,看到小区的花园里有两堆人围着火堆不知在干什么,先以为是烧烤,后来走近一看,不禁恍然:原来月半又到了啊。
现在楼下每栋楼的楼角,还不时能看到堆堆燃烧的灰烬。
现在想起来,很多中国的传统都是老人在坚持,像我这样的年轻人,不是为生计奔波,便是懒得理会,也不知数十年后,记得这风俗的还有几人?
今晚忽有所感,遂做此随笔。
愿各路鬼魂夜半快乐,尽去可享供奉之处享用。也请紫渊各位作古的祖先在天之灵保佑,让我中个500万。
就连我写这非人联盟,也和鬼神之事沾边吧?
哈哈,勿怪。
正文 引子
纽约曼哈顿,下午3点正是一天中最为忙碌的时候。
湛蓝的天空下,无数车辆行人充塞在高楼大厦组成的钢筋丛林间。下午炽烈的阳光几乎无法照射到街道上,它们大部分均被座座摩天大楼遮挡,只有少量光线得以可怜兮兮的挤入各座高楼的缝隙间。
著名的帝国大厦早已不是纽约第一高楼,但因种种原因,它仍吸引着无数慕名前来的游客,大厦顶端的观光点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而此刻,位于帝国大厦左侧一座高出它许多的摩天楼顶上,正有两男一女斜依在栏杆边注视着下方。
最左边的是一名艳丽的红发女子。她上身穿着着极为暴露的吊带露脐装,露出大半的饱满胸脯便如熟透的蜜桃,平坦的小腹肌肉结实。而下身则是一件仅仅包裹着臀部的皮裤,裹着超薄肉色丝袜的白皙美腿全暴露在外,足以让任何男人一见喷血。由侧面而望,她的身体曲线呈现出最为完美的“S”型。
这个少女看起来顶多只有20岁上下,但神态举止中却透出一股远超她外表年龄的老辣。此刻她正慵懒的趴在楼顶栏杆向下张望,此刻若有人在她对面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她的双眸是一种不寻常的紫红色,且瞳孔则像是军用相机的镜头般,正夸张的不断放大缩小。
站在中间的是一个白种人。他非常英俊,有着典型的英国贵族气质,淡蓝色的眼睛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与之对望便会有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错觉,而他那一头淡淡的及肩金发更如黄金瀑布般在阳光下闪闪生辉。
但如若细看的话,很快就可以发现,这个男子的皮肤白皙得异常,简直就能透过表皮看到下面细细的血管。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下他不时微微皱下眉头,似乎对此很不习惯。
最右边则是一个年轻的东方人。此人说不上英俊,但浓眉大眼,方面阔耳,嘴角时时带着一抹邪笑,顾盼间威风凛凛,外相极为引人注目。更难得的是他拥有一副东方人少有的完美体魄,虽只站立不动,但整个人就如蓄势待发的猎食猛虎,任何人都能感到他身体传来的那股爆炸性的精力。
这个东方人的影子在天台地板上拖出长长一条,但若有细心人在边上的话,一定会发现,在他的影子中,似乎还有一个小得多的淡淡人影在其中不住游移,就如同关在渔缸中的金鱼。
尽管都有着普通人的外表,但这三个人身上均散发出一股妖异的气质,让人很难将他们视作一般人类。虽然只是趴在天台没做别的事,但很明显他们是在进行某种活动。
“安妮,情况如何?”过不一会儿,那名年轻的东方人转头问红发女子道。
被称作安妮的女子冷冷的哼了一声,随手将放在身边的一副高倍望远镜扔了过去:“自己不会看啊。”
年轻人一把接过望远镜,脸上露出个无可奈何的笑容:“我要是有你那么好的视力,还用得着问么?怎么发这么大脾气,难道是那个来了?”
安妮没有理他,眼睛仍一刻也没离开对面的帝国大厦。这时,中间的白人男子在额头抹了抹:“这里让我很不舒服。”
他身旁的年轻人右手搭个凉棚眯起眼望望头顶炽烈的耀阳,不由点了点头:“嗯,我差点忘了,布拉特你虽然不惧阳光,却也不喜在太阳下久待。可恶,目标怎么还不出现!”
突的,这年轻人背后的影子一阵波动,中心竟慢慢突起一块!渐渐隆高的影子不住变化着颜色形状,很快成为一个人的模样。这是一个头挽发髻,身着中国宋明时期传统女装的女孩,她顶多不过17、8岁,秀发披肩,娇俏的面孔满是调皮的神态,一副小家碧玉,温婉可人的秀丽模样。
不过仔细看的话当可注意到,这个女孩全身颜色极淡,给人一种虚无飘渺的朦胧感觉,且双膝以下全部浸在那年轻人的阴影中,难道,她是幽灵不成?
现身后,女孩趴到年轻人宽厚的肩膀上,将美丽的面颊紧贴过去:“张烈哥,这里一点也不好玩,我们走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