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了,愈弄愈糟啦!
“真绘,你还好吧!”安凯玲怕她跌倒,因而伸手扶着她,将她带离舞池。
“我是不是错了?我太过分了,对不对?我应该给他机会解释的,我明明知道他并不花心,明明知道他只是没发现自己的妒意,我却还要故意激怒他,我——”她真的好后悔,就怕他真的不再理她。
安凯玲可就比她乐观多了,不过,她不会这么快就告诉她向以农离去的“真相”的,否则游戏不就变得不好玩了。“没事的,你只是太累了,我们先去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可是——”绪方真绘已没了主意。
“明天早上不是有划船比赛吗?你和他正好是同一组,有得是机会独处,你又何必急在一时?不如先去休息,待明天彼此都冷静些,再重新谈不迟!”安凯玲极力的说服她。
“这样行得通吗?”她开始有些心动。
“当然!相信我吧!”眼见说服即将奏捷,安凯玲又加把劲。
绪方真绘思索了片刻,终于点头同意。“我听你的就是了!”“这才对嘛!”安凯玲相当满意的一笑。
接着,她们便双双进人闺房中,准备睡觉去。
在另一方面,雷君凡按照安凯玲的指示,尾随向以农来到屋外。
只见向以农一手按着胸口,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雷君凡不忍心见好友如此,便开口探问:“你还好吧,以农!”“怎么会好,我的心都快痛毙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看到真绘对大卫示好,我的心脏就一阵剧烈的疼痛,还有种反胃和窒息的感觉,只好赶快出来透透气!”原来这才是他拂袖而去的“真相”。
雷君凡都快笑出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会“钝”到这种地步。“要不要我告诉你,你心痛的原因啊?”
“你知道?!”向以农大感意外。这小子什么时候和希瑞偷学了医术啦?!
雷君凡岂会不知他的想法,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直截了当的便公布真正的谜底。“我告诉你,你那怪病以及今晚的一切反常举动,全有个共同的病名叫“嫉妒”!”
“蔼—!”经好友这么一点,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叫“嫉妒”?!难怪他——他呆愣了半晌之后,似乎有了什么领悟和决定,人也跟着振奋起来,和方才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我知道我咳怎么做了!”他笑得十分自信,俨然又回复原有的气势和神采。
雷君凡总算完全放心了——这么一来,应该不会再出状况了才是!而安凯玲托付他的“任务”,也算圆满达成啦!
“加油!”他衷心的说道。
向以农看了他一眼才说:“我一定会加油,等我处理好和真绘的事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和安安的!”语气中多半是闹着玩的成分居多。
雷君凡自然也明白。“我会等着的,你还是先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解决吧!”“放心吧!明天,等明天划船比赛开始,事情就会有转机的!”既然已完全明白自己行为反常、不合理的真正原因,而且也坦然接受,他自然就没有道理再如此别脚下去啦!
呵!
当阳光再度亲吻大地时,“划船大赛”也就跟着揭开序幕了。
绪方真绘一到现场,就忙着寻找向以农的身影。
“你在找我吗?”向以农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绪方真绘差点儿吓出尖叫声,他那冷峻不带感情的声音,让她不敢回头称是。“我们是同一组,所以——”“那就快走吧!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向以农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便自顾自得往湖边走去。
他果然还在生气!绪方真绘心里又急又气,连忙跟了过去。
一直到比赛开始,他们之间都维持着“低气压”,谁也没有开口和对方说话。
向以农是基于自己的“计划”,绪方真绘则是以为他还在生她的气,而不敢轻举妄动。
眼看着别的船只都有说有笑,绪力真绘就更加不是滋味。
她昨晚是过份了些没错,但一开始先犯错的是他啊!
现在他居然还如此摆架子,哼!
绪方真绘愈想愈生气,愈想愈不平,不自觉的便加速了手中的划桨动作,也算是一种泄愤的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