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四个美女偶尔才露一面,那是老鸨的取财之道,她不对之评论分毫,不过,既然沉香楼在京城如此有名,那她倒是可以借沉香楼一用。
想要找到风月,只要在沉香楼唱一曲,想必风声会传出去。
觉得此计可行,她将琴收入空间,起身就朝后门行去。
习惯了一人,她出门都不带通知橙儿和青瓷的,而且从后门出去,她也旨在低调行事。
熟门熟路地来到沉香楼,她行事果然很低调,不从前门进,又从后门入。
直接找到老鸨,她花了好些钱,终于得到了上台的机会。
捧着白花花的银子,那老鸨乐得合不拢嘴,既有钱赚,又可以为她的沉香楼引来无数客人,何乐而不为之?
布局精美的沉香楼内,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人,个个衣着华贵,身世不凡,全是京城有钱人的象征。
“冬儿姑娘,冬儿姑娘……”
“叫冬儿姑娘出来……”
“不是说冬儿姑娘会露面吗?妈妈不能失信于人呀……”
看多了那些胭脂俗粉的表演,有人已经不耐烦地呼啸了。
“各位爷着什么急呀,咱家冬儿姑娘已经去准备了,在冬儿姑娘之前,还请各位再欣赏一曲。”
身材臃肿又打扮花俏的老鸨笑眯眯地扭着水桶腰从后堂出来,喜不自胜地看着那些有钱的公子哥。
“还是叫冬儿姑娘出来吧,爷为了见她,可是在沉香楼等了半月了。”
说话的是靖王爷的长子皇甫锦,浓眉大眼,五官清秀,还算是一表人才,就是财大气粗,爱美成性,一般人招惹不起。
“是呀,叫冬儿姑娘出来吧,其他的就省了,听得爷的耳朵都要起老茧了。”舞台对面的二楼上,坐在皇甫锦旁边的司徒珏掏着耳朵,表示他的确受不了了。
司徒珏乃是司徒森的同胞兄弟,与司徒森长得五分想象,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那模样比女人还养眼。
他来沉香楼是为了看美女的,其实,沉香楼的美女又何尝不想看他?
在两人侧面的桌上,皇甫飞羽慵懒地坐着,修长的手指钳着酒杯,每一口酒下去,那喉结性感的滚动都令四周美女吞咽了一口口水。
倒想盯着他瞧,不过,人家有规定,不准看他,否则挖眼削鼻扭断脖子之事不定。
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整个沉香楼的女人凡是没被皇甫飞羽瞧中的,都很知趣地垂首,趁那厢不注意时,才敢偷看一眼。
与皇甫飞羽同桌的是梨少轩和君寒羽,那二人本是不想来的,却又不想扫了皇甫飞羽的兴致。
看到皇甫飞羽,君寒羽不由想到洛丹,心情不好,他坐了下来,就一杯一杯地灌酒。
梨少轩一把抓过他的酒杯,“你没事吧,空腹喝这么多酒,很容易醉的。”
“不知道吗?我就是想醉。”抢下梨少轩手中的酒杯,君寒羽又继续狂饮。
“冬儿姑娘,叫冬儿姑娘……”
这厢难过之时,皇甫锦故意在那边高喊,仿似这边的痛苦就是他们快乐的源泉。
“是啊,叫冬儿姑娘,咱今天可都是冲着冬儿姑娘来的,可不能叫咱把钱都白花了……”
“冬儿姑娘再不出来,就退钱……”
楼下,不少人重重地拍桌上,不依不饶地闹哄了起来,凶悍的模样仿佛要吃人一般。
足足等了一个月才等到冬儿姑娘露面,他们绝不会放过机会。
听闻冬儿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不是为了一睹美女风采,他们焉能花那么多钱?
“好,好。”